月如霜什麼都沒有說,直接抓起枕頭給夜墨琛拍了過去。
夜墨琛任由砸,等砸夠了,他才一把抱住,狠狠地親了一口,然後才息着道:“如霜,我算是知道爲什麼古有帝王寧願沉醉在溫鄉里,不願意去早朝了。”
月如霜角一,然後手將人推開:“行了,別這麼麻行不行?”
“看到你,我不自。”夜墨琛道。
月如霜小臉微紅,心下一陣甜。
或許不再年輕,但是,和夜墨琛也可以過得很有滋味。
“行了,趕緊着起吧,你的國事理完了嗎?我可不想被人罵作紅禍水。”月如霜推開夜墨琛,率先下了牀。
夜墨琛道:“國事緊急的都理了,其他不是很緊急的,我一會兒再去看就行。有一點,你大可放心,沒有人敢罵你紅禍水的,在外人眼裡,你就是皇后,是邪醫。”
說到邪醫,他又想起來一件事,隨即問道:“如霜,聽說你在天香樓又掛牌了?你好好的皇后不當,又要跑到天香樓給人看病?”
“對呀。”月如霜點頭,道:“皇宮裡沒什麼事,我總要找些事來打發時間嘛,況且,我在外行醫,這也算是幫你。”
“我只想你陪在我邊,什麼都不必做。”夜墨琛道。
“什麼都不做?那過一段時間,我上就該長黴出來了。”月如霜輕輕搖了搖頭,道。
夜墨琛微微無語,卻也沒有再多反對,他說:“你喜歡的話,就去做吧,不過,你不要有什麼負擔,喜歡接的,才接,不喜歡的可以不接。”
“我一向如此的。”月如霜點了點頭,道:“我那外面,你就不必和擔心了,怎麼說,我以前也都是邪醫,治病救人,那可是我最在行的。”
“聽說你還會整容?”夜墨琛道:“你這次主要是給人整容的?”
“這你都知道?”月如霜有些訝異,不過轉念一想,立刻明白過來,說:“是梓辰告訴你的吧?他去了天香樓,定是秦熙昭告訴他的。”
“恩。”夜墨琛道:“他們已經決定明天離開了。”
“哦。”月如霜應着,心下免不得有些失落。
夜墨琛將人擁懷中,安道:“他們走了,你還有我呢,我會一直在你邊,無論什麼況下,都不會離開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月如霜道。
他們總算是在一起了,真是不容易呀。
有些時候想起來,還跟做夢一樣。
兩人相擁了一會兒,月如霜手推開夜墨琛,道:“梓辰和南宮婉要走了,我去看看他們。”
“好。”夜墨琛道:“我跟你一起過去吧。”
“恩。”
兩人穿好服,洗漱好就往太子東宮去了。
因着考慮要去很長一段時間,月梓辰親自讓宮裡的嬤嬤準備東西。
太多帶不了,所以,其實服也就那麼兩套,帶了些銀子和銀票,還有一些乾糧之類的,最多的還是南宮婉的藥。
雖說現在的南宮婉況是一天比一天好,但是,怎麼說也都是有毒在的,月梓辰本就不敢有毫大意。
月如霜和夜墨琛來的時候,月梓辰還在檢查要帶的藥。
月如霜角了,道:“你這是在想些什麼呢?搬那麼多藥,不覺得累嗎?”
“婉婉的況雖然大好,但是,我怕萬一嘛,所以就提前準備着。”月梓辰道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你母后我以前是做什麼的了?”月如霜上前,有些無語地看着月梓辰收帶的藥,道:“天香樓分布各地,雖說七國戰的時候到了一些影響,但是,底蘊在那裡,很多地方都已經重新恢復了,你只要帶一些主要的就行,備用的帶一點就可以了,其他的,萬一要用,直接去天香樓取就行了,你怎麼說也是天香樓的主,這點權利還是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