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過獎了。”清竹謙虛地說道,心下卻是有些高興的。就所知,夜墨琛是不常誇人的,但既然誇獎了,那就說明小傢伙真的不錯。
月如霜道:“清竹,要不,我把他接進宮去住幾天?”
“皇后,那樣太麻煩你了,這小子一點都不聽話,皮實着呢,如果我來看守天香樓,卻要你來幫我看兒子,那方修知道了一定得罵死我。”清竹道:“其實,方修也很喜歡他,雖然上從來不說,但是,若他不在的話,方修一定會不習慣的。”
聽清竹這麼說,月如霜自然就放棄了將孩子帶回宮的念頭,說:“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,所幸,你有接那麼多的任務,我還是做點事來打發時間爲好。”
“一天不超過兩個人,要是那些人不願意等,可以去別的大夫那裡看。”夜墨琛如果道。
看得出來,他非常的緊張月如霜,生怕會不適。
月如霜道:“我知道,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戴面紗。”說這話的同時,夜墨琛自懷中取出來一張面紗,親自給月如霜戴上。
月如霜覺得非常高興,雖然跟夜墨琛相識那麼久,卻抵擋不住他的~,每一次他靠近,都非常激。
戴好面紗之後,夜墨琛又轉到前面檢查了一番,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後,方才稍微放下心來。
本來,夜墨琛還想要讓月如霜換上男裝的,但是,想到天下人都知道邪醫就是當今皇后月如霜,也就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如果真的提出來了,那反而是不太好了。
月如霜看着夜墨琛,不笑道:“我現在這樣,你就放心了?你是不是忘了,我是皇后,大家都知道我是邪醫。”
“我當然不會忘記,但是,我不希你的樣子被別人給看了去。”夜墨琛霸道地說。
月如霜非旦沒有生氣,反而很高興,說:“放心吧,就給你一個人看,不給其他人看,這樣可高興了?”
夜墨琛又叮囑:“一會兒看病就看病,不要在別人上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看我在別人上了?”月如霜角了,道:“我那是在給人 檢查,會看到一些東西,那也是在理之中的吧?”
“理之中?”夜墨琛哼了哼,卻沒有再說話。
月如霜挑了挑眉,一陣無語,眼中卻是充滿了笑意,好像很久都沒有看到阿琛吃醋了呢,他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。
“你要跟我一起去跟人做整容嗎?”月如霜一邊清點着工,一邊問。
“我也可以進去?”夜墨琛有些訝異地問道。
他記得那間屋子特別乾淨,月如霜非常講究那裡的環境,說是要做到無菌。
“可以倒是可以進去,但是,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必要,你不希我被人看,我也不希你被太多的人看去了。”月如霜道:“要不,你在這外面等着我?”
“好。”夜墨琛被月如霜後面那一句話給取悅了,當即答應了下來。
商議好了後,月如霜便讓清竹去把人給請了進來。
接下來,很長一段時間,月如霜每天都會來天香樓,將清竹接的客人一個一個地看完,該治病的治病,該整容的整容,該解毒的解毒,日子過得倒是十分充實。
日子一天天這麼過着,本來也沒有什麼,但是,某一天,月如霜剛給人做完手,卻倒了下去,可把清竹給嚇得半死,當即差人去將夜墨琛給了出來。
夜墨琛在宮裡聽到月如霜暈倒了,放下手中的奏摺就趕緊奔出宮去,同一時間,他還不忘令人請醫到天香樓。
他的速度極快,到天香樓的時候,月如霜還沒有醒來,夜墨琛沉眉問:“怎麼回事?好好的怎麼就暈倒了?”
清竹嚇得臉慘白,聽到夜墨琛問,才陡然回過神來,道:“方才我給把了一下脈,發現有喜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