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絲言和清竹頓時驚叫起來,滿滿的不可置信。
月如霜:“這麼驚訝幹嘛?”
絲言一臉驚訝:“不驚訝?我能不驚訝嗎?小姐,你嫁入王府後,與夜墨琛之間不是什麼事都沒有?怎麼會和他有了孩子?他知道嗎?”
“小姐,夜墨琛在相城外攔着我們,不會是知道你懷有他的孩子,所以前來……”話到這裡,清竹又自己否定了:“不,不會的!”
月如霜自顧自地找了個地方坐下,這才道:“你們那麼緊張做什麼?夜墨琛並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,他也不會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啊!”絲言這才舒了一口氣。
但是,很快,她又發現問題了,她說:“小姐,你怎麼會懷了夜墨琛的孩子?”
絲言覺得,雖然夜墨琛長得還算不錯,但是,跟小姐走在一起,怎麼都不太合適,她總會擔心兩人會不會打起來。
清竹卻陷入了沉思,她恍惚記得剛入王府時,發生了一些事情,有那麼一夜,小姐出去採藥,一夜未歸,再回來時,十分狼狽,且十分憤怒,她問小姐,小姐只說被狗咬了,卻未細言,莫非,便是那一次。
想到此,清竹又免不得擔憂起來:“小姐,夜墨琛難道不知道他和你已經發生了關係?待到他日見到孩子,還不是一下就猜出來了。”
月如霜搖頭:“他永遠都不會知道。”
絲言走近月如霜,細細地看了一下:“小姐,你這多少月了?還有多久生產?”
“就這一個月左右吧。”月如霜道:“你找信得過的穩婆,不能把我的身份給暴露了。”
頓了一下,爲了安全起見,又道:“到時,你親自幫我易容。”
“好!”絲言道:“你便好好地養着,其他的都交給我來辦即可。”
“好!”月如霜樂得如此。
快要臨盆,月如霜懷着孩子辛苦了,自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關注絲言的生活,不過,就絲言的舉動來看,她回來後,過得還算是不錯的。
絲言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的,而清竹則負責月如霜的飲食,一天天下來,月如霜又胖了些許。
眼看着臨盆之日越來越近,月如霜越發的辛苦了,終於,在臨盆預測期前幾天,月如霜的肚子有了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