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,我家虎子不僅沒有分到禮,他們還把我家虎子的玩給搶走了,更把我家虎子一頓好打。”有一婦人氣憤說着,卻也不忘警惕地看着月如霜。
月如霜挑眉看向清竹:“清竹,你來看看,這些小傢伙是否都有分給禮?”
清竹看了一眼,道:“我當時給禮時只有七個孩子,現在這裡有八個。這位大嬸,你家的孩子我是有給他東西的,若然我沒有記錯的話,是一個紫的玩偶。”
月如霜看向那婦人:“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
那婦人下意識地又看向自己的兒子,名喚虎子的男孩當即低下了頭,低低道:“娘,這位姐姐確實給了我玩偶,但是,被他們都搶走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,誰搶你的,誰打你的,你自己去搶回來,再打回來便是,你們這些人,是非黑白都沒有弄清楚,便來找人麻煩,也是遇着本小姐今兒個心還不錯,不然,打得你們媽都認識。”
囂張!真是太囂張了!
但是,有了之前那人的不能言語之後,在場之人對月如霜都有一種顧忌,一種害怕,故而,儘管狠瞪着,卻也不敢有任何作。
月如霜只覺得無趣至極,轉便往裡面走。
然而,走了沒幾步,便聽一道悉得不能再悉的聲音自後傳來。
“如霜,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,當真是令人好找呀!若然不是查到言在此,我還真不知道你在這裡。”莫晚風緩緩走來,言語間有些責備,卻又止不住的興。
月如霜渾一僵,下意識地轉看去,莫晚風已經近在眼前了,他眸灼灼,眼底卻又有着止不住的笑意。
“這位公子,你認錯人了吧?”月如霜看着莫晚風,臉不紅,心不跳地反問。
這會兒易了容,既不是月如霜那本來面貌,亦不是邪醫裝扮,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婦人罷了,莫晚風憑什麼認定是?
可莫晚風就是認定了,他欺近月如霜,在月如霜震驚的視線下,緩緩開口:“如霜,你是不是忘了,我是毒聖,我的鼻子很靈,縱是辯不出你上的醫藥,卻能清楚判定你上的毒藥味。”
月如霜角一:“好笑!天下間,擅用醫毒之人那麼多,每個人上都有味道,你憑什麼認定我是你喚的那什麼如霜?”
莫晚風道:“你也是擅用醫毒之人,應該知道,每個人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。”
月如霜挑了挑眉,卻未言語。
沒錯,每個人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,只是,倒沒想到莫晚風竟將記得如此清楚,若然是夜墨琛,只怕兩人相對走來,也未必能夠認出來。
想到這,月如霜明顯地又愣了一下,怎麼想到夜墨琛了呢?
“如霜,你還要否定嗎?”莫晚風看着月如霜,問道。
月如霜深深地看了莫晚風一眼,轉往裡走:“有什麼話,進來再說吧。”
莫晚風一喜,當即毫不猶豫地跟了進去。
清竹和言走在月如霜一左一右,清竹止不住道:“小姐,你爲何要承認呢?你現在的容都不一樣。”
“清竹,莫晚風有一點沒有說錯,每個人上的氣味不同,他能在此種況下還認定我的份,說明他是有備而來,與其將其趕走,令他心有不滿,到去傳些不利之事,不如將他留下。問個清楚。”月如霜如實道。
言有些歉疚:“小姐,到底還是言安排欠妥了。”
月如霜搖頭:“與你無關!”
言卻認定了是自己給月如霜帶來了麻煩。
月如霜微微嘆了一聲,解釋道:“言,真不怪你,只能說莫晚風用心了。”
言有些不明白:“這世界上用心之人那麼多,莫晚風卻找到了你。”
“也只有他找到了我對吧?”月如霜道:“他知道我的雙重份,找我等於比其他人多了更多的捷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