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臉色微微變了變,爾後,才道:“對方確實厲害,但更多還是本王疏忽了。”
“疏忽了,還是被美人迷了眼,忘了應該去反應了?”月如霜冷哼。
夜墨琛臉色再變:“邪醫對紫煙好像很有意見?”
“有嗎?”月如霜反問,末了,又才道:“夜墨琛,有些時候多想想是好,但是,想得太多就顯得疑神疑鬼了。”
夜墨琛道:“難道不是?”他怎麼聽都覺得邪醫是在怪他太重色而忽略了自己的生命。
“本邪醫還沒有那麼多的閒功夫。”月如霜哼了一聲,進而重重地拍了一下夜墨琛剛縫好、包紮好的傷口。
夜墨琛痛呼一聲,冷汗直冒,卻是說不出半個字來:“……”
他一定是哪裡得罪了邪醫,才會讓邪醫如此報復他吧?
要說,月如霜只是單純的不滿,氣憤,天知道她聽到夜墨琛 被人傷得快死了時,她的心都停止了跳動。
在不會影響到他傷口的情況下拍他一下,那是再仁慈不過的了。
月如霜處理好夜墨琛的傷口,也沒有再看他一眼,轉身走向紫煙。
紫煙當胸一劍,斷劍還在胸前,雖然插入得並不算多深,但是,拔劍還是很有講究,加之紫煙身體本就極差,一個不好,便可能失了性命。
而月如霜,絕對不會允許紫煙出半點意外。
可是,就在月如霜準備拉開紫煙的衣服,爲其拔劍之時,夜墨琛開口了:“邪醫,等一下!”
“厲王有何見教?”月如霜回頭,不悅地反問。
夜墨琛道:“紫煙乃是女兒之身,邪醫就這麼去拉開她的衣服,怕是不妥吧?”
月如霜頓時火起,蹭地一下站了起來,陰陽怪氣地說:“厲王說得不錯,倒是本邪醫考慮欠妥了,紫煙是厲王的人,本邪醫確實不該碰,其他人碰也是不行,所以,還是厲王你親自來爲她把劍給拔了吧,爲了避嫌,本邪醫便先行離開了。”
話音落,月如霜人已經轉身了。
夜墨琛明顯一愣,顯然沒有料到邪醫會有此反應,而莫晚風卻知道月如霜不可能真的離開,畢竟,她當初那麼辛苦才將紫煙給救了回來,她現在所需的不過一個台階罷了。
莫晚風走近夜墨琛,頗有些責備地說:“阿琛,現在人命關天,你還在在乎那些,到底 是紫煙之名重要,還是命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