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,在你心裡,到底是什麼更爲重要一些呢?
話,脫口而出:“你若是能抱着幾十萬兩銀票來,或許,本邪醫便心情一好,什麼都告訴了你。”
夜墨琛嘴角狠狠地抽搐:“邪醫,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嗎?一張口便是幾十萬兩,別說銀子不是大風颳來的,就算真是大風颳來的,那它也要刮很長一段時間,才能刮出幾十萬兩銀子來吧?”
月如霜冷冷道:“這與本邪醫有何干係?本邪醫有用刀架着你的脖子,讓你怎麼着了嗎?沒有吧?既然沒有,那你瞎吵吵什麼?”
夜墨琛:“本王……”
“本什麼王?你給本邪醫閉好你的嘴,從現在開始,本邪醫不想聽到任何有關的一切言語,梓辰寶貝的身世,你更不許多問,否則,本邪醫定要你知道後悔二字怎麼寫。”月如霜的態度十分……惡劣,可見其脾氣有多臭。
但是,細細想來,她的話,卻是不無道理的。
“梓辰寶貝,我們走吧。”月如霜伸手拉起月梓辰就走。
然,夜墨琛豈會放任他們離開?他喚住月如霜:“難道看到這一地的死蛇,邪醫便不需要給什麼交待嗎?”
“厲王不是已經 將所有的蛇都給殺死了?本邪醫未曾追究,這難道不算是一種交待?”月如霜掃了一眼地上的死蛇,又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夜墨琛胸前的傷。
她之前算是白忙活了一通吧?都傷成這樣了,還有心思計較那些沒用的,便不知道開口求她診治嗎?
微微眯起雙眸,月如霜藏於袖下的手握緊又鬆開,鬆開又握緊,終於,她還是沒有衝動地衝上前去。
“邪醫,王爺爲了對付那些蛇,現已是身受重傷,請邪醫出手爲王爺重新處理傷口。”紫煙的聲音自後方傳來。
月如霜擡眸掃了她一眼,爾後,才道:“一個請字,說得何其容易,但是,總要拿出些誠意來不是嗎?依本邪醫看,你和厲王都已經中了蛇毒 ,若然沒有解毒的話,很快就會死,可解藥呢,只有一份,你說,本邪醫用那唯一的解藥來救你,還是救夜墨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