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下猛地一疼,月如霜也不敢有任何猶豫,取出工就開始重新給夜墨琛理傷口,重新消毒,重新合,重新上藥,重新包紮。
“你這是在他呢?還是自呢?”莫晚風走到月如霜邊,無奈地問道。
月如霜回眸看了莫晚風一眼,轉而繼續給夜墨琛理着。
月如霜不答,莫晚風也沒有再繼續追問,而是靜靜地陪着,看着理夜墨琛上的傷。
直到月如霜收了手,莫晚風才又道:“不是說心裡沒他?那你這又是在做什麼?把阿琛弄得遍鱗傷,把自己弄得滿心傷痕。何苦呢?”
月如霜一邊收拾着東西,一邊問莫晚風:“你怎麼到這裡來了?”而莫晚風所問,是隻字未提。
莫晚風眉頭一蹙,又嘆了一聲:“如霜……”
“找死啊?喚邪醫!”月如霜回頭瞪了莫晚風一眼,低聲道。
莫晚風一愣,這才反應過來,他說:“是我方才失語了,我只是……”
“別在那胡猜測,我對夜墨琛沒有任何其他想法。”月如霜道。
話音落下後,月如霜明顯看到莫晚風眼中浮出一喜,頓時一愣,在想清緣由之後,趕在莫晚風開口之前,再次道:“當然,我對你,同樣沒有任何想法。”
“你可以對我有想法,不管什麼樣的想法都可以。”莫晚風道。
月如霜深深地看了莫晚風一眼,方才道:“晚風,心在你那裡,我沒法幫你控制,但是,我希你能控制好!不要把時間再浪費在我上。說句不好聽的,你在我邊也呆了三年了,如果我能對你心,那麼,你早就名正言順了。”
“那麼你呢?”莫晚風眸灼灼地看着月如霜。
月如霜一愣,莫晚風一直盯着月如霜看,兩人視線相對,萬千思緒流轉。
氣氛,逐漸變得緊張起來。
好一會兒,月如霜才收回視線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努力平復下自己的心境,緩緩開口:“我?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?不管對你,還是對夜墨琛,我都沒有……”
“如果沒有,你會把阿琛和紫煙弄這樣?他們是來天香樓求醫的,可這會兒的況,比他們初來天香樓時又好得了多?”莫晚風緊盯着月如霜,緩緩道出月如霜的心事。
“如霜,承認吧!你就是喜歡阿琛,正因爲喜歡,所以,你接不了我,也見不得阿琛對紫煙好。你吃醋,心裡不痛快,所以,你才做出這麼些有違醫德之事。”
“什麼我吃醋?我心裡不痛快?我做出有違醫德之事?”月如霜的聲音陡然拔高,不悅到了極點,瞪着莫晚風:“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?我告訴你,我這一生,什麼都吃,唯獨不會吃醋,把你的那些自以爲加諸在我上。”
“你難道不是見着阿琛對紫煙好,心裡不快嗎?”莫晚風道:“你可以騙我,可以騙所有人,可你騙得了你自己嗎?”
“你從來都沒有正視過那個問題,你回過頭仔細去想想,心裡,真的就沒有半點悸嗎?”
“沒有!”月如霜想也沒想便回答道。
然而,話音落下,的腦子裡卻不浮現出與夜墨琛一起的點點滴滴,再結合自己的所做所爲。
心,狠狠地了一下。
答案呼之出,月如霜的臉微變,眼神也出幾分異樣。
“真的沒有嗎?如霜,承認一下喜歡,不是什麼丟人之事,如果那個人是阿琛,我……”
“邪醫,莫總督親自領着人來接厲王了。”
莫晚風的話未完,便被急奔而來的言給打斷了。
月如霜擡眸看過去,言一臉興地走來,的心頓時舒了一口氣。
,終究還是害怕面對的吧?
喜歡又如何?對於永遠都無法相的兩條平行線,還是放任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