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話,你把身子養好後慢慢跟她說,不好?非得這種時候來說,你是嫌命太長了嗎?”莫晚風瞪着夜墨琛,斥道。
夜墨琛道:“我不在天香樓,誰知道邪醫何時又跑了呢?我和他上次一別,便是三年,這一次,他若再走,便又不知道多久了。”頓了一下:“他若想躲,根本就無從去尋。”
莫晚風心下嘆了一聲,方才問:“你有什麼話和她說?這三年來,你一直找她做什麼?”
“我找他……”
話未完,夜墨琛便又再次暈了過去。
莫晚風無奈了,卻也不再猶豫,扶着人就往裡走。
“如霜,你要再不來看看阿琛,他估計得交待在這裡了。”邊走,莫晚風邊往裡喊着。
月如霜腳步一頓,莫晚風繼續道:“如霜,再怎麼着,他也是梓辰寶貝的親爹,他若是掛了,那梓辰寶貝不是成沒爹的孩子了?你看着不心疼啊?”
“夜墨琛死了,不是還有你嗎?”月如霜沒好氣地反問。
莫晚風心下一怔,正待說些什麼,月如霜又道:“你平日裡沒少讓梓辰寶貝喚你爹吧?你不是他乾爹嗎?”
“如霜,你再不來,梓辰寶貝他乾爹也會沒了。”莫晚風的聲音都變了。
月如霜心下一驚,轉身就往莫晚風跑去。
莫晚風也不知道這會兒已經和夜墨琛倒地上了,夜墨琛一動不動地躺着,而莫晚風則整個人蜷縮成一團,看起來非常痛苦。
月如霜蹙眉走到莫晚風跟前:“你怎麼了?羊癲瘋發作了?”
“我腿抽筋了。”莫晚風道:“所以,阿琛還是交給你了。”
月如霜探究地看着莫晚風:“你有必要嗎?”
莫晚風不語,月如霜轉身離開。
莫晚風看着月如霜將夜墨琛扶走,心,一點點地往下沉。
如霜,但凡你心裡有一絲我的位置,我便不會做此決定。
月如霜將夜墨琛扶上樓,小心翼翼地放到牀上,然後,拉開夜墨琛的衣服,重新開始處理傷口。
邊處理,邊念叨:“夜墨琛,你就作吧!本邪醫看你要作到什麼時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