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邪醫,你又想幹什麼?下手如此之重,真想要了本王的命不?”夜墨琛險險地躲開月如霜那致命一擊,但鋒利的手刀還是劃破了他的皮,其脖頸間頓時有流了出來。
腥味蔓延開來,疼痛與腥甜充斥着他所有的神經,夜墨琛心裡也湧起一憤怒。
月如霜冷冷地哼道:“不!本邪醫從來只救人,不殺人。”
“只救人,不殺人?”夜墨琛雙眸微眯,低低地重複了一聲。
話音落下,夜墨琛腦子裡不自覺地浮現出邪醫的作風作派,邪醫確實是只救人,不殺人,但是,得罪了邪醫的人,邪醫會令他生不如此。
方才,邪醫那一刀,直擊命脈,如果不是想要取他之命,那麼,也是想要廢了他的,憑着邪醫的本事,生與死的界線,想來,也是可以掌握得很好。
只是……
他做什麼了嗎?居然惹得邪醫對他大干戈?
月如霜冷冷地說:“如果你現在滾出去還來得及,否則,那便別怪本邪醫心狠手辣了,本邪醫的天香樓,唯有將死之人住得。”
“那晚風呢?”想到莫晚風,夜墨琛心裡就湧起一十分不悅來。
不管是月如霜,還是邪醫,對他與莫晚風的態度完全不同,這令他難免生起一不平來。
可是,他忘記了,他與莫晚風對待邪醫的態度也是不同的。
月如霜這個人,向來公平得很,誰對好,會加倍對誰好,誰若是對不好,也會加倍的奉還。
月如霜冷冷地哼了一聲:“晚風?你跟他一樣嗎?他來我天香樓是幫忙的,他好歹是毒聖,於醫,他或許不是很在行,但是,毒這方面,卻是鮮有人能敵,他可以獨擋一面,你能做什麼?”
夜墨琛道:“有本王在,不會有人敢到天香樓鬧事。”
“你的作用也就只有這麼點了?”月如霜譏誚地反問,末了,才又道:“可惜,本邪醫不需要。就本邪醫這名頭在擺着,現在也無人敢到天香樓來撒野,你還是哪兒涼快,哪兒呆着去,這裡,沒有你留下的理由。”
“如何沒有?本王的兒子還在你這天香樓呢。”夜墨琛突然想到梓辰寶貝,當即道:“除非邪醫讓本王把兒子帶走,否則,本王還真就不走了。”
提到梓辰寶貝,以梓辰寶貝來危脅,月如霜更加憤怒了,知的人都知道,梓辰寶貝就是的命,誰敢梓辰寶貝,誰敢打梓辰寶貝的主意,一定要誰付出倍倍的代價。
在梓辰寶貝不到一歲時,被一個求醫被拒者給綁走了,那人想要以梓辰寶貝來危脅,讓救命,應承了,也當者那求醫者的面將人給治好了,從而將梓辰寶貝救了回來。
可是,那綁架梓辰寶貝之人,回去不過半日,上便開始出現紅斑,又疼又,輕輕一抓,便是一層皮去了,很快,那人就變得模糊了,甚是嚇人,偏偏,還活得好好的。
那人又來求救,被月如霜直接拒絕了,任那人怎麼求,月如霜都沒有出手,沒過多久,那人便自己不堪痛苦,自殺了。
也是自那次後,月如霜將梓辰寶貝護得更好,也要求梓辰寶貝學醫,學毒。
月如霜會一留莫晚風便是三年之久,放心地將梓辰寶貝給莫晚風,也是知道莫晚風會對梓辰寶貝好,畢竟,梓辰寶貝失蹤那一次,莫晚風的焦急與付出不會假。
平靜了兩年多,現在,夜墨琛居然打起梓辰寶貝的主意了,如何能忍?
“兒子?你一個連死三任王妃,第四任王妃還是別人人,你連都未曾過人家,哪裡來的兒子?”月如霜凌厲地瞪着夜墨琛,道:“你憑什麼認爲梓辰寶貝是你的兒子?就因爲他與你幾分相似嗎?”
“拜邪醫所賜,本王曾經中了醉生夢死,也正因爲中了醉生夢死,才在意識不清的況下,要了一個人,如果那個人懷了孩子,那麼,也該是梓辰寶貝那麼大了。”夜墨琛說話的同時,視線不離月如霜半分,他滿目探究:“邪醫,本王再三確定,那人上的氣息與你極爲相似,而梓辰寶貝又在你這天香樓出現,那梓辰寶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