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月如霜,你個小賤~人,你不得好死!”
月如霜在三夫人身前蹲下,毫不留 情地捏住其下巴,逼得其不得不正視她。
月如霜陰冷冷地說:“本小姐得不得好死,你怕是看不到了,就憑你敢趁着本小姐不在這段時日,住進本小姐這院落,擅自更改本小姐這院落,將本小姐母親的東西盡數清理掉了這幾點,本小姐便不會讓你好過。”
“你敢!”三夫人身子瑟瑟發抖。
月如霜沉聲道:“本小姐敢不敢,你心裡應該很清楚。”
說話的同時,月如霜已經手中已經多出來一把手術刀了,手術刀很小,但是,鋒利至極,銀色的刀鋒泛着冰冷的鋒芒,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。
“你想幹什麼?”三夫人見着那手術刀,倒是開始害怕起來,她本能地想要往後退,但是,她的下巴被月如霜捏着,動彈不得,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月如霜。
眼見着手術刀就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,心裡那個緊張,自是不言而喻,三夫人道:“你想幹什麼?我告訴你,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的話……”
“怎樣?”月如霜打斷三夫人的話,手中的手術刀不停地在三夫人手上比劃,道:“你說,本小姐若是把你這漂亮的臉蛋給劃花了,月天德還會否看你一眼?”
“不可以!”三夫人下意識地大喝。
月如霜冷冷地說:“且不論你與我娘的死有無關係,便是本小姐之前所指那幾點,今日,你便休想得善果。”
“那麼,你是想如何?”月天德自院門外走進來,沉聲厲喝:“月如霜,你一消失就是三年,毫無音訊,這一回來就對自己的姨娘大打出手,你想幹什麼呀?”
“月天德,你來得正好,本小姐正要問你, 你把這院落給三夫人的?”月如霜凌厲地瞪着月天德。
月天德道:“你不在,這裡空着也是空着,讓你三姨娘住一下又會怎樣?”
“你是不是有一點沒有弄清楚?這裡是本小姐的地方,你憑什麼把它送給這女人?憑什麼讓她進來,髒了本小姐的地?”
“放肆!你怎麼說話的?你罵三姨娘髒,那你父親……”
“你睡了這髒貨幾年,你以爲你又乾淨得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