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霜站在水綾煙曾居住過的地方,眸閃爍,一悲涼襲上心頭。
地,還是一個地,卻已經是人非了,即便將月天德和三夫人趕了出去,將他們的東西也都扔了出去,但是,這裡空落落的,再無法回到過去了。
莫晚風遠遠地看着月如霜,着上散發出來的悲,心裡也止不住地難過去。
如霜再是堅強,也總有脆弱的時候。
不由自主地,莫晚風走上前,將月如霜擁懷中,道:“如霜,雖然你~娘不在了,但是,你還有梓辰寶貝,還有我。”
月如霜推開莫晚風,轉而與其對視:“晚風,你不必如此,我沒事!”
這麼多年來,上發生的事還嗎?若是事事計較,事事上心,那麼,只怕早就氣死了,哪裡還能活到現在?
“如霜,其實,你可以不那麼要強的。”莫晚風嘆了一聲,道。
月如霜道:“習慣了!現在,你讓我趴你肩上裝一下弱,我還真是做不到。”
莫晚風看着月如霜,眉頭蹙得死緊,心下更是止不住地嘆息:如霜,我多希你能弱一些,像紫煙那般,想哭就哭出來,如此,你也就不會這麼痛苦。
可月如霜如果真的變得弱,便又不是月如霜了。
月如霜閉上眼,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方才睜開眼,重重地呼出來。
再看四周,月如霜的心境又稍微平和一些了。
屋子裡,空落落的一片,便是連最基本的桌椅那些也都被月如霜給毀掉了。
“你打算在這裡站到何時?”眼見着月如霜一直站着不,直有一種站到地老天荒的覺,莫晚風再是忍不住了。
月如霜扭頭看莫晚風,問:“晚風,你對煙城嗎?可認識什麼人,想要買房的那種?”
話音落下,月如霜又輕輕搖了搖頭,道:“你也是我嫁給夜墨琛之後才來的,以前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,怎麼可能對煙城悉到知道誰買房呢?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。”
莫晚風明顯發現了 不對勁,他問月如霜:“如霜,你方才這話是何意?你要賣房嗎?你賣什麼房?”
月如霜的視線在整個院落里遊走,雖未言語,但是,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。
莫晚風蹙眉,明顯有些不贊同:“如霜,這裡雖然被月天德 他們住過,但是,這到底還是你母親曾住過的地方,你真的捨得賣掉?你真的不人有一點點的憾嗎?或者,除了賣掉,我們還有其他的解決之法?你想想,你若是把這賣掉了,月天德他們不是會更加的高興?”
月如霜道:“我只要一想到三夫人的那樣的人在這裡住過,想着月天德在這裡住過,甚至,他們在這裡做過那一檔子的事,我這心裡就難以平靜,我就沒有辦法再呆下去,這裡,我是真留不了了,我想,便是我娘親還活着,若然知道這裡了這樣,也斷然住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真下定決心了?”莫晚風問道。
月如霜再次點頭:“決定了!”
說着,月如霜已經擡腳走了出去,在院子轉了一圈,將這個曾經悉的院落給刻在心裡,然後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莫晚風愣了一下,亦是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。
“如霜,你現在打算去哪?要我去看看阿琛回來了沒有嗎?”莫晚風一邊跟着月如霜疾步走,一邊道。
月如霜邊走,邊說:“我們去天香樓吧,都三年了,雖說我不在這邊,但是天香樓里的藥品還是賣着走的。”
莫晚風隨着月如霜,等着另一個問題的答案。
月如霜卻是一直沒有回答,直到了天香樓,月如霜才道:“沒有必要,依着紫煙的子,及夜墨琛對紫煙的緊張程度,他們今日是回不來的,快的話,明天下午可以吧,這段時間,我們便好好地休息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