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我會看着的,你儘管去取便是。”清竹道。
莫晚風的速度很快,去而復返不過是片刻功夫。
取來藥後,莫晚風沒有任何猶豫地將藥餵到月如霜的裡,然後,繼續爲月如霜汗。
這會兒,月如霜出的全是虛汗,虛汗很是傷,故而,莫晚風也很重視。
而夜墨琛,出了帳篷後,並沒有回去陪着紫煙,反而去了崖邊。
看着那不見底的崖,夜墨琛心裡又是一陣說不出的覺。
晚風說,月如霜是特意來找他的,說到底,月如霜能傷得那般重,也都是因爲他。
可是,爲什麼呢?
他和月如霜一直不對盤,他便是想到了邪醫,也絕想不到月靈霜會冒險來尋他。
難道就因爲他之前說的知道殺害~娘親的兇手?爲了要知道兇手是誰,所以,就要如此不顧一切?
月如霜完全有多種選擇的,留在上面等,不是最好的辦法嗎?他若是知道了,也一樣會,畢竟,人跑那麼遠來等他,不畏風雨,也一樣會告訴實。
難道就那麼欠考慮?就不怕若是遇到什麼意外,還沒有找到他,自己先沒了?若是自己的命都沒有了,又如何去爲死去的親人報仇?
是沒有考慮到,還是沒有考慮?
突然間,夜墨琛心裡煩不堪。
當他聽到梓辰寶貝喚月如霜娘親時,他心裡是震驚的,可聽到梓辰寶貝的解釋時,他又是憤怒的,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憤怒什麼。
之前,他是很希梓辰寶貝是邪醫生的,可是……
“王爺……”
悉的聲音自後方傳來,直接拉回了夜墨琛的思緒,他回頭,便見紫煙一臉蒼白地站在那裡。
夜墨琛有一瞬間的恍惚,以爲眼前站的人是月如霜,可是,相同的臉,他又瞬間分辯出來,眼前之人並非月如霜,而是紫煙。
上前,夜墨琛扶住紫煙,頗有些責備地說:“你不好好地休息,怎麼跑出來了?外面風大,再染了風寒怎麼辦?”
紫煙看着夜墨琛,頗有些委屈地問:“王爺,您不是說會一直陪着紫煙?怎麼跑到這裡來了?可是紫煙惹您不高興了?還是您覺得紫煙煩了?”
“不是!”夜墨琛下意識地開口,他說:“本王只是有些事想不太明白,出來氣,看看能不能想得通一些。”
紫煙看着夜墨琛:“那麼,王爺想明白了嗎?”
夜墨琛搖了搖頭,也沒有瞞,他說:“一時半會兒也想不明白,不想了,本王扶你回去休息吧?有沒有?本王之前讓人準備了一些清粥,本王令人端上來,多吃一些吧。”
搖了搖頭,紫煙道:“王爺,紫煙想四走走,可以嗎?”
“紫煙,這外面風大,你的況本來就不太好,若是再染了風寒,那怎麼辦?吃苦罪的還是你。”夜墨琛明顯不贊同。
紫煙道:“紫煙穿着厚服,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,本王扶你回去休息吧。”夜墨琛扶着紫煙往回走,腦子裡想的卻是:月如霜不知道怎麼樣了?離危險了嗎?
紫煙眼中划過一抹傷心,問夜墨琛:“王爺,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”一直都那麼的心不在焉。
夜墨琛道:“沒事!你呀,只要好好地休息,把子養起來就是最好的。”
紫煙抿脣不語,心裡卻在想着其他。
夜墨琛的心思也不在此,故而,兩人之間頓時陷了一陣沉默。
直到回到帳篷,夜墨琛才回過神來,他扶紫煙坐下,道:“你在這等一下,我去給你端粥。”
剛轉,手便被拉住,垂首,紫煙仰着他,眼裡頗有心酸:“王爺,可是出什麼事了嗎?雖然紫煙或許不能幫您解決,但是,紫煙會是最好的聽衆,您說出來了,心裡才會舒服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