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緊張什麼?又在害怕什麼呢?月如霜覺得不可思議,如夜墨琛這樣的男子,有什麼可怕?又有什麼可緊張呢?
正疑惑着,脣上又是一疼。
夜墨琛又咬了她,似是在懲罰她,懲罰她的不專心。
血腥味在脣齒間蔓延,月如霜突然就清醒過來了,她一把推開夜墨琛。
然而,夜墨琛緊扣着她的腰,那力道大得好像要把她的腰肢都給擰斷,月如霜推拒,不過是讓自己更痛。
疼痛,再一次蔓延開來,月如霜疼得殺人的心都有了。
她想要拿出手術刀或者銀針來對付夜墨琛,但是,她可悲地發現,自己竟在夜墨琛懷中軟成一團泥,當然,她的手也動不了,她什麼都拿不到。
置於腰間的手在不停地揉捏着,月如霜疼得想殺人,酥麻與疼痛結合,那種感覺,她是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,更不知要如何來發泄。
大腦空白了一陣,待到胸前一涼,疼痛隨之而來時,月如霜腦子就像有一道光閃過,頓時就活了起來。
好!她動不了是吧?拿不了刀子?取不了銀針?那她就拿他夜墨琛毫無辦法了?只能任由着夜墨琛對她肆意妄爲了?
不!
她月如霜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主嗎?
絕對不是!
她得反抗 ,必須要反抗,不然,在莫晚風和清竹、以及梓辰寶貝面前失了貞潔那就玩大發了。
夜墨琛還在她脣上輾轉,她突然伸出舌頭在夜墨琛脣上掃了一下。
夜墨琛眸光頓時暗淡,身體裡一股熱氣直衝而下,下腹的某個生物立刻囂張地對着月如霜敬起了軍禮,月如霜只覺得腰間一片滾燙的硬物在抵着,不用想,也知道是什麼了。
色胚!
月如霜心下暗罵一聲,隨後便在夜墨琛再一次攻戰城池之時,怒火中燒地照着夜墨琛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下去。
原本淡去的血腥味,又一次濃烈起來,在兩人脣齒間放肆地流躥。
夜墨琛悶哼出聲,直接退了出來。
“月如霜,你居然敢咬本王?”真是該死!
月如霜怒:“你都敢咬本小姐,本小姐如何不能咬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