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竹這就去取來。”清竹應聲離開。
很快,清竹又回來了,其手裡也多了一個盆子,她將盆子放到月如霜面前,疑惑地問:“小姐,你要這火盆做什麼?”
“燒東西。”
伴着話音落下,月如霜打燃火摺子就把自己穿回來那身屬於夜墨琛的衣服給點燃了。
清竹大驚:“小姐,你要把厲王的衣服燒了?”
“如你所見。”月如霜擡眸看了清竹一眼,卻沒有更多的解釋。
眼見着夜墨琛的衣服在火焰中燃燒,清竹疑惑了:昨日他們離開時,小姐不是讓躲着厲王嗎?厲王的衣服怎麼會在小姐那裡?莫不是昨夜小姐出門並非採藥,而是見厲王?這也不對呀!小姐確實有採藥回來,那麼,是小姐在回程途中遇到厲王了?不僅遇到了,還起了爭執?
可小姐怎會穿着厲王的衣服回來?
等等!
小姐說給厲王下了醉生夢死,難道小姐與厲王……
正顧自猜測的清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竟在看着月如霜了,而其眼神,更是大膽直白,其間深意自然流露。
“清竹,管好你的嘴!”月如霜沉聲道。
聞聲回神,愣了一下,清竹才反應過來月如霜之言,頓時,她覺得耳根都燒了起來。
難道,她的猜測都是對的?
心裡想着,清竹竟也問了出來:“小姐,你和厲王不會是……”
“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,你只要記住這一點即可。”月如霜再次道。
清竹點頭:“清竹知道了。”
既然小姐不願意提,那麼,她便什麼都不知道。
一時間,兩人都沒有說話,只靜靜地看着那燃燒的衣服,在明滅的火光中各自沉思。
而與此同時,躺在郊外的夜墨琛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剛睜眼,夜墨琛還沒有清醒,他腦子一片空白地躺在地上發愣,直到風掃過,一陣陣涼竟襲來,他才陡然清醒過來。
垂首看着自己身無一物的身體,昨夜的一幕幕浮上腦海,夜墨琛的臉色頓時墨如鍋底。
毫無疑問,會那般失態,他是被邪醫下藥了,且,那藥的藥效出乎他的意料。
他想記起躺在身下被他無情占有的那個人,可是,任他怎麼努力,都是一片模糊,他甚至記不起與其有關的半點訊息。
不過……
邪醫,你如此算計本王,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