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計其數的蠍子自四面八方湧出來,在月下,莫晚風能夠清楚地看到這些蠍子的與個頭。
果然是狠角啊,居然是紅頭大蠍,當真是極品。
莫晚風倒也不急,只見他自懷中掏出一支玉笛,緩緩湊到脣邊吹起來。
悠揚的笛聲頓時響徹夜空,躲在屋內的月如霜猛地一怔。
尼瑪,這毒聖怎麼跑到西院來了?
莫非毒聖與夜墨琛認識?可言收來的關於夜墨琛的消息里沒有半點關於毒聖的呀?
或者,毒聖是收了夜墨琛的錢要來對付?
蠍子在笛聲中漸漸退卻,月如霜立於窗前瞪着那一襲白的拔影,頓時,氣得咬牙切齒。
毒聖,果然名不虛傳。
真是令人討厭至極。
不過,就這樣便想踏後園?簡直做夢!
月如霜直接往外扔了一瓶藥,毒聖笛聲頓停,腳步往左一旋,讓開那瓶藥。
藥應聲落地,在莫晚風面前轟然炸開,嗆人的末升騰,令莫晚風下意識地倒退了好幾步。
下一刻,又是無數毒蛇自暗爬了出來。
莫晚風雙眸微眯,看來,邪醫在這裡是八九不離十了。
雖說只是以藥引,從而達到誅敵之效,但是,就這藥,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得出來的,除了邪醫。
當然,這些生呢,他還是有辦法驅逐的。
笛子再次放到脣邊,出口的音樂頓變,雖然同樣悠揚,卻帶上了些殺伐果決,令人不敢小覷。
當蛇再一次被驅逐,月如霜又扔了一瓶藥,頃刻間,園內又湧出不毒。
然而,莫晚風的笛聲一起,又被驅逐得乾乾淨淨。
月如霜怒了,推開門走出去,在距莫晚風兩步之遙停了下來:“你是到這裡來找茬的?”
“你便是月如霜?”不是詢問,而是肯定。
莫晚風饒有興味地看着不遠的月如霜,兩步之遙,借着月,憑他較好的視力,還是能夠將月如霜看得清楚的。
月如霜一襲湖綠的紗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材,髮輕挽,不似那些大家閨秀的心妝扮,隨意的妝扮倒更顯現出了幾分大氣迷~人。
細細長長的眉下一雙凌厲的眸,俏鼻下一雙飽滿的櫻脣,本該是非常漂亮的臉,但是,一條可怖的疤痕自其眼角下一直蔓延到下之上,使其看上去便多了幾分猙獰。
不過,其渾散發出來的氣息又令人完全不敢忽視。
與此同時,月如霜也在打量着莫晚風。
莫晚風一襲白,五俊,氣質如蘭,然而,其眸之中流出的邪又使其渾多了幾分高深莫測,在月如霜看來,頗有些不倫不類。
兩人就那麼互相看着,好一會兒,月如霜才道:“本小姐便是月如霜,你是誰?跑到這裡來做什麼?難道沒有人告訴你,深更半夜闖子閨房,是很不禮貌的?”
“我倒是不知,妃的西院還能稱閨房,而這閨房竟還在院中,是否太過詭異了?”莫晚風挑眉反問。
月如霜冷冷一笑:“整個西院都是本小姐的,本小姐想在哪裡睡,便在哪裡睡,你管得着?”
莫晚風輕笑:“我自是管不着的。”
“那麼,你哪兒來的,滾回哪兒去,最好別再踏我這西院半步,否則,本小姐定要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辣麼紅。”
“花兒爲什麼辣麼紅?”莫晚風一臉興致地問道,好像真的很想知道。
月如霜冷冷道:“本小姐憑什麼告訴你?快滾,否則,本小姐說你半夜三更跑到這西院來非禮本小姐,要知道,非禮王妃,可是很大的罪呢。”
莫晚風臉一僵,隨即又笑道:“聽聞你和邪醫有一,你若真的宣揚出去,便不怕邪醫嫌棄你?”
“小邪哪裡是那麼淺之人?小邪會認爲有人非禮本小姐,證明他沒有看錯人,然後,他會對非禮本小姐的人非常的不客氣。”頓了一下,月如霜又繼續道:“你是男人,也該了解男人,自己的人被人覬覦,這火氣絕對不是一二般的,如此,他一個失控,會做出些什麼事來,本小姐也是不敢保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