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霜天生反骨，別人對她好，她還會不知所措，可若是有人待她不好，那麼，便休想她會對你仁慈。
冷冷地哼了一聲：“我還就非去看夜墨琛不可了。”
都是些瘋子，她總也要先安排一個瘋子再說，不然，兩個瘋子同時發瘋，她會招架不住的。
“小煙……”莫非蹙眉，試圖再勸，可他的話才剛出口，便被月如霜給打斷了：“我意已決，若然不見他一面，我絕對不去燕城，你們若執意帶我走，那麼，便不是我死，就是你們傷亡慘重了。”
邪醫一怒，萬民不得安寧，而厲王一怒，浮屍百里……
“你……”莫非也有些惱了，可是，看着月如霜執拗的模樣，竟又是一句重話都說不下去，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，妥協：“半個時辰後，我們出發去燕城。”
“好！”月如霜笑了，應了聲，轉身便跑。
“堯白，保護好她。”莫非衝着不遠處，喚道。
堯白怒：“太子，你爲何要同意她回去見夜墨琛？你明知道她……她不是那個蠢女人，我真怕因你這一次仁慈而把這麼多年的努力功虧一簣。”
“堯白，雖說她以前不若現在狠，但是，她什麼性子，你還不知道嗎？她決定的事情，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，她跟在邪醫身邊這麼多年，豈會一點本事都沒學到？激怒了她，於我們也不利，讓她去見夜墨琛一面又如何？你我都清楚，她和夜墨琛此生都不可能在一起，讓她去斷了也好。”話到後面，莫非的雙眸驟然眯起，有一抹凌厲的光閃過。
“你明知道她回去不是了斷……”他沒法不介意。
然而，他的話未完，再一次被莫非打斷：“你再不跟上去看着，那就真有可能不是了斷，而是私會了。”
“她敢！”
話音落下，堯白也急急地追了上去。
“紫煙，等等我！”邊跑，邊喚。
等你？做夢！
月如霜冷哼一聲，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。
她的速度是快，可堯白的速度更快，她還未走到夜國營地，便被追上了。
“你跑那麼快做什麼？”堯白頗爲惱怒，便如此迫不及待？
月如霜頭也沒回：“你跟來做什麼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