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終於回來了!”夜墨琛欣喜若狂。
“你的傷怎麼樣了?”月如霜推開夜墨琛,毫不猶豫地拉開他的襟,迅速地掃了一眼他上的傷。
傷口都被理過,包着厚厚的繃帶,繃帶上有量的滲出,靠近他,還是能夠聞到一腥味。
不過,也可以確定,他的傷並不致命,只要給他一些時間,必定能夠好起來。
如此,也就可以放心了。
“我沒事。”他更關心的是:“你逃回來的?那邊的人有沒有爲難你?”
“是堯白陪我回來的。”並不想瞞着夜墨琛,這種事,也是瞞不了的,不說,他也能很快知道。
“他陪着你回來?何意?”夜墨琛的臉頓時難看起來。
“你先別激,聽我說!”月如霜看向凌森等人,道:“三位不知可否先出去一下?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他說。”
其話方落,凌森、蕭山、沐生三人便轉走了出去。
兩人是何關係,他們不是特別肯定,但是,傻子都能看得出來,有悄悄話要說,那實在是理之中,他們又豈能不識趣地在那礙眼呢?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夜墨琛免不得有些急了,他想過回來的可能,卻沒想過會是堯白送過來。
“夜墨琛,我想,我必須要離開一段時間,半個時辰後,我會隨着堯白去堯國,你放心,我會很安全,堯白不會傷害我,所以,你不可輕舉妄,要好好地休息,邊關若無戰事了,你便回去,幫我照顧寶貝一段時間,告訴他,我會很快回來的。”一口氣說完,心裡還是難免會生起一難。
“什麼?你要隨堯白去堯國?你爲什麼要跟他去?你不知道嗎?他那個人,晴不定,是個極危險的人,你跟在那樣的人邊,你讓我如何放心?”夜墨琛幾乎是咆哮出聲,他憤怒至極,出口自也沒有一句好話。
他瞪着月如霜,怒道:“你說他不會傷害你,這是我長這麼大,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。你以爲他爲何不傷你?若然讓他知道你並非真的紫煙,你以爲他會如何對付欺騙他的人?他從來就不是一個仁慈的人。”
“即便九死一生,我也只能隨他去,不是嗎?”月如霜截斷夜墨琛的話,突然生起一煩燥。
許是吼得太大聲,又或是的態度太差,令夜墨琛狠狠地怔了一下,而不待他開口,月如霜又繼續道:“沒錯,我不是真的紫煙,可是,你想我留下,是打算將真的紫煙送給堯白嗎?如果你說是,那麼,我留下,等着紫煙來此後,親自看着你將送走。”
眉心一沉,夜墨琛一時竟忘了要如何開口。
他不願將紫煙出去,可是,他也不願月如霜去冒這個險。
兩個人,一個都不想出去,可,那樣真的行嗎?
很明顯,不行!
“你沒有辦法將紫煙給堯白,所以,你又憑什麼來留我呢?”此語甚是平靜,但是,任誰都能聽出平靜之後的憤怒與無可奈何。
若然有其他選擇,必定不會隨堯白去堯國。
“你留下,我可以將堯白永遠留在這裡,只要堯國失了堯白,那麼,便沒有那麼大的威脅,我定可以將他們驅逐。”這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。
“若堯國要戰呢?”月如霜凌厲反問。
“那便戰。”毫不猶豫地。
“那天下百姓呢?爲了一己之私,你把全軍將士與天下百姓的命置於何地?你忍心看到百姓流離失所,將士橫遍野,流河的場面?便是你忍心,我也看不下去。若我一人能換天下太平,太值了。你捨不得紫煙,便只能由我去了。”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。
“如霜……”他不甘。
“論功夫,你或許勝堯白一籌;論智謀,你與他不相上下;論心狠,你們都有自己的原則;論兩國將士,夜國會更勝一籌。如此看,你確實是占上風,可是,你別忘了,堯白通奇門遁甲之,他擺出來的陣法,天下無雙。”很無地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