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心,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。”他怎麼可能會去求一個連仗都不會打的人?笑話!
聞其言,月如霜並未說太多,徑直離開了。
這個男人,自也是不信的,想要讓夜墨琛及夜國所有將士安然退出,並非易事,只除非堯白肯放一馬。
倒不是不信夜墨琛的能力,只是……怕賭輸,故而,必須要有兩手準備。
先是看夜墨琛如何作,能否扭轉敗局,若是不能,那麼,也只能冒險一次了。
邊走,邊想,很快,就了安城,直奔雲來客棧。
上的傷還未痊癒,必須要讓傷口再快一些好起來,那樣,才能在關鍵時候發出最厲害的招。
安城內,並無任何異樣,與之前來的時候一樣,只不過,聽到的流言卻再非之前那些了。
無意去聽八卦,卻總有八卦之人在跟前晃悠,故而,吃一頓飯,免不得又聽了不去。
當然,說來說去,也無非就是夜墨琛衝冠一怒爲紅,現 在,紫煙這個名,可真是紅到發紫了,怕是整個夜國也極有人不知的吧?
輕抿着茶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直到眼前一暗,耳邊傳來一道悉的聲音時,才回過神來。
“出了那麼大的事,爲何不告訴我?是否我不找來,你便要一直瞞着了?你知道梓辰寶貝和清竹他們有多擔心你嗎?”
擡眸看着來人,月如霜的脣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:“晚風,你可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,我要人之時,你便來了。”
“還說?”莫晚風憤怒至極:“你爲何不告訴我?若非傳得沸沸揚揚,我去打聽,還不知道事竟演變了現在這樣。”
“我是打算要告訴你了,讓你來這裡幫忙,可你的速度很明顯趕在我給你信息之前了。”月如霜笑道:“你來了,真好!”
心裡有一百種責備,可在聽到這麼一句話時,所有的責備,都生生哽在間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。
“告訴我,到底發生了何事,阿琛怎麼會舉兵攻打堯國?”莫晚風深深地吸一口氣,控制住自己的緒,方才問道。
起,毫不猶豫地往二樓走:“你隨我來,我告訴 你。”
沒有任何猶豫,莫晚風擡腳跟了上去。
門開,門關,兩人相對而坐,月如霜沒有任何瞞,將事從頭到尾地一一講述了一遍,包括如何置險地,如何重傷,如何置之死地而後生,又如何逃過一劫,如何回來,無一掉。
有一種信任,無關於。
真的細究起來,連自己都說不清楚,但是,很奇怪的是,就有那麼相信莫晚風,故而,除卻對莫非的親切,對堯親王府的悉,沒有任何瞞。
而的話說完了好久,莫晚風都沒有開口,他的視線一直在的上,好似要將其整個都刻在心裡。
天知道,當他聽到遇險,差點回不來時,心痛得都快無法呼吸了,他真是恨不得能夠代替去那些苦痛。
他真的很難想象,一個孩子,孤與敵前往敵人的府邸,到底是需要多大的勇氣,又是下定了多大的決心。
哪怕沒有親自看到,沒有親經歷,他卻能夠到的力與無助,會趁着堯白不在走祕道,以期逃走,這並不奇怪,不只,想來,換任何一個人,都會做出相同決定的。
只是,可惜,不懂陣法,不知機關厲害,沒有功夫,一旦闖連環陣,便只有一個結局。
但是,很慶幸,活着回來了。
他很激堯白,是他去的及時,若是他再晚一些,或許,只能去祕道內爲收了。
一想到他差點就再也見不到,他這心就好像被人生生撒裂,鮮淋漓,連呼吸都是疼的。
大腦反應之前,他已經起奔了過去,一把拉起月如霜,將其摟懷中,就好像抱着什麼珍寶般,那般用力,生怕一個鬆手,便再也見不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