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……”
莫晚風一口老噴出來,他就知道,不能對月如霜這人抱什麼希,但是,也太能顛倒是非了吧?
可,看邪醫現在這樣,便是他說破口皮,也斷不會信他的。這護短護得也着實是很沒有道理。
偏在這時,月如霜又加了一句:“年輕人,萬事都要想開些,跟本邪醫比起來,你差了不是一星半點,而是十萬八千里啊,小霜看不上你也是很正常的。”
話到這,在莫晚風難看到近乎扭曲的表下,月如霜又道:“還有,瞧瞧你這板,太瘦了,小霜不喜歡,認爲這樣的男人太無能。”
“噗……”
莫晚風又是一口,他以爲月如霜已經夠毒了,現在見到邪醫,他算是明白了,之前月如霜對他那是相當溫的了。
難怪世人都想求見邪醫,求助邪醫,又特怕見到邪醫,是這一張,便讓無數人塵莫及。
別說莫晚風,便是夜墨琛,臉也幾近扭曲了。
一個月如霜,一個邪醫,這毒的是一個賽一個狠,他倒是好奇了,這兩人在一起時,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。
眼看着莫晚風開口,他倒是率先開了口:“邪醫,先進去看看病人吧。”
“好!”邪醫擡腳往裡走。
夜墨琛緊隨其後,在與莫晚風而過之際,他低聲道:“先忍着,待他把紫煙治好再說。”
莫晚風頓時不說話了,在夜墨琛心裡,怕也沒有比紫煙更重之人了。
可惜,紅多薄命,氣運總不是那麼好的。
都昏迷五年了,真的還能醒得過來嗎?
莫晚風表示很懷疑。
月如霜自踏紫煙閣那一刻,便覺到一冷香緩緩襲來,眸頓變,下意識地四下看了看,最後,將視線定格在屋內燃起的香薰燈上。
“這香薰燈誰點的?裡面都燃着些什麼七八糟的東西?真是怕這屋子裡躺着的人死得不夠快?若然真是那樣,直接一把刀就行了,何必那麼費事?”
說着,月如霜當真自鞋下出一把刀,狠狠地在桌上。
夜墨琛和莫晚風同時一震,下意識地擋到榻前。
“你們那麼緊張做什麼?好似本邪醫會辣手摧花,濫殺無辜似的,本邪醫可還想好好地活着,你便是給本邪醫銀子,本邪醫也是不會他的。”話到此,月如霜又似想到了什麼,話鋒一轉,道:“本邪醫的診費很高的,視況而定價,依本邪醫看,榻上之人,至得要這個數。”
月如霜比了個三的手勢。
夜墨琛道:“事後,本王會令人送三萬兩銀子到天香樓。”
“厲王,你是不是搞錯了?本邪醫何曾說過是三萬?”月如霜重複道:“是三十萬。”
“你搶人啊?”莫晚風氣不過,怒道。
月如霜掃了莫晚風一眼,道:“本邪醫搶人也是要看綜合素質的,能被本邪醫搶的人,都是非常幸運之人,就你這樣的,本邪醫兒就看不上。”
幸運?不幸還差不多。
莫晚風道:“謝你看不上本毒聖。”
“邪醫,三萬兩,本王未置一詞便允了,你還想怎樣?三十萬兩銀子,你是覺得自己鑲金邊了,所以特值錢是嗎?”夜墨琛怒,當他的銀子是大風颳來的嗎?儘管他是王爺,也是一個窮蛋好不好?三十萬兩,都快趕上他全部積蓄了。
“不是本邪醫鑲金邊,而是榻上那一位鑲了。”月如霜道:“依本邪醫看,榻上是一名子,昏迷了五年以上,王爺找過無數大夫看過,卻沒有任何效果,後來,王爺聽聞本邪醫的名聲,故而想要一試。”
“想來,王爺不會不知本邪醫收費高,更不會沒有任何準備,若然實在沒有銀子,便拿這園子抵也行,正好,本邪醫還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寶貝送給小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