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之前就跟月如霜說過了,故而,離開城主府,莫晚風便沒有再停留,直奔燕城皇宮去了。
而在他走後,驍鋒進了堯白的屋子,問:“王爺,咱們接下來怎麼辦?夜墨琛此次實在是太過分了。”
差一點,就差那麼一點,他們堯國的親王就沒有了。
“暫時什麼都不要做,等三皇子的消息。”他既答應了莫晚風,便會等到他回來,這是男人的承諾與信用。
他相信,一個堯國的皇子,必然知道如何選擇的,有一個良妃那樣的母妃,想來,三皇子也不會差了。
“等三皇子的消息?”驍鋒有些訝異,堯白道:“是,本王這些天要養傷,你去一趟夜國的地界找夜墨琛談一下,暫時停止戰爭,看看他意下如何。”
“是!”驍鋒應了聲,隨後又問:“王爺,如果他同意,那麼,我們又當如何去做?”
“等着!”堯白想了想,道:“本王傷得重,你以爲他能夠好到哪裡去嗎?便是你放他離開,他也一時半會兒走不了。”
“屬下明白了。”
驍鋒並沒有呆得太久,堯白的傷得重,他也只能給其足夠的休息時間,幸在,死不了,不然,他就真不知道怎麼辦好了。
他也是個行派,在離開堯白那裡後,便去找夜墨琛了。
月如霜正琢磨着給夜墨琛弄點藥膳,他那個子,必須要儘快的好起來,遲則生變,誰也無法預料後面會發生什麼事。
趁着其睡覺,便在廚房裡搗弄起來,直驚得沐生訝異不已:“月小姐,你看起來好像什麼都會,又會治病,又會給王爺療傷,還會做飯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,直說便是,我不喜歡拐彎抹角的,再者,我這是在準備藥膳。”月如霜頭也沒回地說道。
沐生又一次自沉自發地爲月如霜打下手,邊折菜,邊道:“月小姐,你是不是邪醫?”
月如霜手上的作頓了一下,並沒有直接回答,說:“沐生,你心裡既有猜測,何必問我?你覺得可信,便信了罷,覺得不可信,便否決了罷,暫時地,我是不會回答你的。”
是邪醫又如何?不是邪醫又如何?有什麼關係呢?敵國境內,若無必要,不想暴了份,那是唯一的王牌了。
見其不回答,沐生也不是個死纏爛打之人,他看着月如霜,並沒有再問一句那樣的話,而是果斷地轉開了話題。
“月小姐,你打算以後都以這張臉行走嗎?看着你這張陌生的臉,實在是有些不習慣。”
“將就着看吧,夜墨琛尚能看,相信你們也行的。”說着,已經將菜一一放鍋內了,該怎麼弄,就怎麼弄。
藥膳所需時間較長,閒來無事,又親自搗鼓起藥材來。
沐生呆了一會兒便出去了,他還有很多事要理,自也是不能一直呆着這浪費時間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轉便是兩個時辰過去,藥膳差不多了,月如霜將藥膳端到另一竈爐上溫着,自己則又開始重新煎藥,往裡加了些藥,效果會更加好一些。
一直隨帶着些藥,全是些名貴藥材所製,此次用在夜墨琛上的實在是有些多。
看着那明滅的火苗,聞着那濃郁的藥香,不琢磨起來,這白花花的銀子說沒就沒了,是不是要給厲王大人算上一筆賬呢?
恩!這個必須要有,的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,再者,收了他的銀子,他的銀子便些 了,那樣,也省了他出去花錢。
想着,想着,自己倒是先囧了。
月如霜,你確定不是在想方設法地將夜墨琛的財政大權給要過來?你確定不是想要管控夜墨琛的銀子?
雙手捂臉,月如霜,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呀?
一掌把那些七八糟的思緒給拍飛,爾後繼續認真地看着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