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辛苦給我做了藥膳,我真是,也很想一口氣將這藥膳給吃完了,可是,我渾沒力,連手都擡不起來了,你餵我可好?”用餵最好。
“沒力?擡不起來?”月如霜擡眸看着夜墨琛,似笑非笑道:“不要再喚我夫人,我與你沒那麼親,另,手擡不起來沒關係,我有的辦法讓你擡起來,甚至,比平時還要活。”
他的手雖然也了些傷,但是,還沒有嚴重到那般地步,他打什麼主意,一清二楚。
伴隨着話音落下,的手中不知何時又多了三銀針,在他眼前比劃着:“你說,我是該扎哪裡,才能最爲有效地治療你這手不能擡的病呢?”
心下頓時一驚,夜墨琛瞳眸微,隨即道:“你這全都是傷,你忍心再扎我嗎?”
“忍心,忍心,忍一忍,心裡就過去了,你連手都不能擡起來了,這是非常嚴重的問題了,我若再不給你治療一下,你這手徹底廢掉了怎麼辦?你說呢?”
“怎麼會?”夜墨琛道:“我這手是了傷才會如此,待到傷好了,也就如常了。”
“可是,據我所知,你手上的傷,並不足以讓你的手不能擡,可事卻發生了,由此,我不得不引以爲重,檢查一下,治療一下,也是必然的。”月如霜說得那一個合合理。
“不必了!我子好,過兩天也就好了。”夜墨琛如是道。
開玩笑,什麼手段,他領教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,老老實實地讓扎幾下,那他不廢也要廢了,結果暫且不說,便是那過程,也能令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。
現在想起來,他都還心有餘悸。
所以啊,不能夠要用針在自己上,一定要堅持到底。
“這可不行!萬一拖得嚴重了呢?”月如霜走到牀前,伴隨着話音落下,手起針落,毫不留。
當然,也是極有分寸的,至,在這一方面的掌控,那是無人可及的。
不過,事並沒有順着的預期發展,以爲夜墨琛會手住的手,然後,拉過去,反而在牀上,進而用雙手掐着的脖子,惡狠狠地說:“死沒良心的人,你配合一下會死啊?你餵我一下會死啊?居然拿針扎我,你就不心疼?”
即便不那樣,至會躲開一下,讓的針落了空,然後裝個可憐,道:“我這都滿傷痕了,你捨得再扎我幾針?”
然而,的針都落到他上了,他的臉倏然變,人卻連都沒有一下。
眉目一擰,忍不住思忖:難道他是真的不能擡手了?連話都說不出來了?看來,得給他做一個全向檢查才行。
卻不知,夜墨琛這會兒是崩潰的,他沒想到,不過是走了一下神而已,的針竟然落了下來。
真特麼的疼啊!
這人下手實在是太狠了。
還未緩過神來,他便又聽道:“不要,我再給你檢查一下。”
其話音落下,他甚至尚未反應過來,鼻尖便是一陣悉的藥香,已經近在咫尺了。
的手開始解他的襟,他不免緊張起來:“如霜,你這是想要做什麼?雖然我也非常想要你,但是,現在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,我怕自己不能給你最好……”
“閉!”月如霜擡眸,惡狠狠地打斷他。
“不要那麼心急嘛,好歹等我好一些再……”
“你再廢話一個字,我立刻往你上再扎幾針。”
其話未完,便再一次被打斷,月如霜面清冷,完全是不容置疑之態,夜墨琛看着,一時竟也忘了言語。
垂首解,眉目微垂,眼神十分專注,渾都着一醉人的氣息。
心如雷鼓,夜墨琛認真地看着月如霜,眼神不自覺地變得炙熱。
月如霜其實也是很想就那麼平靜地給他檢查完,不過,他的視線太過炙熱,到後來,他眼裡完全就是兩團火,好像要將整個焚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