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帶走?”莫非冷笑:“厲王,你是不是有一點沒有弄清楚?你現在在堯國,在本太子的地盤之上,你還想做什麼?難道你以爲本太子不點頭的話,你能夠帶走紫煙?你憑什麼帶走那人?”
話到這裡,莫非眼中迸出一恨意,他說:“那人既然自送上門來,那麼,欠了本太子,本太子自然要連本帶利地要回來,本太子奉勸厲王,還是不要管得太多爲好,那個人,充滿了心機,可非良選。”
分明是敵對的份,他卻在勸他。夜墨琛心裡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。
“好了,本來,此次就是針對兩國之間的問題,何必爲了一個紫煙而弄得大家都不愉快 ?”眼看着氣氛越來越着,莫晚風忍不住開口勸道。
“紫煙,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赫的大罪了?”坐了那麼久,堯白也終於是開了一次口。
“這些,本太子回頭會告訴你的。”莫非道。
“堯白,來要紫煙的人是你,難道你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嗎?”夜墨琛的聲音明顯地變得凌厲起來。
“厲王,本王不能說什麼都是假的,但是,有一點,你可記一下,我是何失憶了。”堯白道:“很奇怪,我記得許許多多的事,唯獨就忘了關於紫煙的。”
話到這時,他下意識地看了莫非一眼。
莫非不爲所,他又道:“信是不信,本王無所謂,今日來,也是來理兩國問題的,而非討論紫煙,若然厲王只糾結於一個紫煙,那麼,本王以爲,今日的談判完全可以結束。”
話到此,他又看向莫非和莫晚風,問:“不知太子殿下與三皇子以爲呢?”
“堯親王所言甚是。”莫非點了點頭,再次道:“厲王,本太子以爲,你帶着那麼多的人來我堯國,占我七城,傷我將士,若是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,只怕我堯國將士和百姓都不會答應。”
“那麼,太子殿下是想本王怎麼去做?”夜墨琛冷哼一聲,道:“本王爲何會攻戰七城,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?還有,本王若然記得不錯的話,來到這裡後,就沒有傷過七城一兵一卒,一草一木。何況,本王這是占了七城嗎?分明就是被你們給困在了七城。”
“厲王乃夜國戰神,智 謀無雙,若然真想離開,又有誰能攔得住呢?”莫非笑道。
他表面在笑,實則,那笑未及眼底半分,給人一種危險之。
夜墨琛微微眯眸:“太子殿下可真是看得起我。”
“有厲王這樣的對手,任是誰都不敢掉以輕心,厲王以爲呢?”莫非繼續道。
說什麼談判,分明就各自在那打起了啞謎。
月如霜端着藥膳進來時,看到的正好是那樣一幕,雙方誰都沒有開口,似乎是在等什麼。
“你們這是在幹什麼?”月如霜這是明知故問。
“你怎麼端這麼多東西來?怎麼不讓我去幫你?”莫晚風率先起走過去,幫着將幾盤藥膳擺好。
“三皇子還是過去好好地坐着吧,在本王的地方,豈敢勞煩三皇子?”沉着臉,夜墨琛這話說得那可真是怪氣的。
不必再多言,也知他吃醋了,心十分不好。
月如霜角了:“你這醋吃得也實在太過沒有道理了,放心吧,我人都已經站在這兒了,還能跟着晚風跑了不?若然真要跟着他離開,又怎麼會還有你的什麼事?你說呢?”
“我看着他不爽,你是我的人,何時到他來關心了?”夜墨琛十分霸道地說道。
“你還能再自私一點嗎?”莫晚風無語,他怎麼就有了如此的朋友?
“放眼天下,誰人不自私?本王若是不自私一點,如何留住本王想留的人?你說呢?”夜墨琛哼了一點,一點不以爲恥,反而以此爲榮。
“都說厲王在乎紫煙,爲了那個人可以付出一切,而今看來,倒是外界有所誤會了嗎?”堯白突然開了口,可他的視線卻一直停留在月如霜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