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不是正抱着?”月如霜冷冷地掃向夜墨琛的手,道:“你是斷袖,本邪醫的取向卻是正常得很,現在、立刻、馬上放手!”
夜墨琛不僅沒放,反而抱得更緊,手更是不控制地往其脖頸間探去。
月如霜眸更冷,一掌拍在夜墨琛的手背上,不知何時出現在掌間的尖刺直直刺夜墨琛的手背上。
刺骨的疼痛襲來,夜墨琛眉頭頓時一緊,本能地擰起月如霜扔出去。
“啊……”
月如霜尖着閉上眼。
完了!
然而,預期的疼痛很久都沒有來臨,細細一會,恩,好像有些的。
慢慢掀開一條,便見好幾個鎮民一臉緊張又擔憂地看着。
“邪醫,您沒事吧?”
下傳來鎮民擔憂的聲音,月如霜頓時天雷滾滾,他們居然用來爲墊底。
心裡驀地湧起一,同時,更覺當初救下全鎮人的命沒有錯。
“邪醫?”
鎮民的聲音明顯帶了幾分焦急,似乎是真怕出什麼事了。
月如霜當即回神,起站了起來。
“謝謝你們!若然不是你們在下墊着,我指不定摔什麼樣了。”
“邪醫,別這麼說,能夠爲你做一點事,盡一些綿薄之力,我們很高興。”
一人開口,其他人連連附和:“沒錯,邪醫,能夠爲您做事,是我們的榮幸。”
再觀夜墨琛,就有些悲劇了,他被鎮民們團團圍住,一個個皆凶神惡煞地瞪着他,裡像念經似的沖夜墨琛暴喝。
“你算什麼東西?居然敢對邪醫下手,活得不耐煩了?”
“當着我們的面對邪醫不敬,把我們全當死人嗎?”
“邪醫說你腦子有問題,我們不予計較,但是,你以爲我們的忍耐力便是無窮無盡的嗎?”
“……”
諸如此類,甚至更難聽的話都有,一個接一個地砸出來。
月如霜在一旁都聽得頭暈,果然,人多力量大。
月如霜走過去,鎮民們很自覺地讓開一條路,供月如霜順利走到夜墨琛面前。
僅有一步之遙時,月如霜停下腳步,饒有興味地看着夜墨琛。
夜墨琛的臉已經不是用難看可以形容的了,想來,他長這麼大,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罵吧?
活該!
勾了勾脣,月如霜道:“對本邪醫要客氣點,特別是在本邪醫的地盤上。”
夜墨琛雙眸微眯,渾都散發出駭人的戾氣。
月如霜仿若未曾見到,驟然欺近夜墨琛,繼續道:“忘了告訴你,別想着擺什麼王爺的架子,他們這裡民風淳樸,只念着對他們有恩或與他們有仇之人,若然無恩,便是天王老子來了,他們該怎麼着,還怎麼着。”
“很不巧,我便是他們的恩人,你應該慶幸,他們沒有直接撕了你。”
“撕了本王?那也要看他們是否有那個膽量和本事。”
“希你能繼續有骨氣下去。”
月如霜意味深長地留下這麼一句話,越過夜墨琛便走。
“我知道大家是爲我抱不平,我很謝大家,但是,大家也要大度,跟一個腦子有病的人計較什麼呢?”
“邪醫便沒有給他治療一下嗎?”有鎮民問了。
月如霜道:“我呢,此次就是帶着他出來尋藥的。”
民衆頓時瞭然,但是,在經過夜墨琛時,還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就好像要把他千刀萬剮似的。
此時,夜墨琛還不太明白月杉之前那話的意思,直到所有鎮民都躲他遠遠的,不給他飯吃,不給他水喝,他才陡然反應過來,便是他報出自己的份和名字也無人相信。
得了月如霜的肯定,這裡的民衆依舊不會給他半分面子,因着他把月如霜甩出去那一事,始終記着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