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起走過去,當看到那緻的盒子裡所裝着的東西時,臉頓時大變。
那一條條蠕的小蟲子,不正是西域獨有的盅蟲嗎?
一名來使,進獻的東西居然是盅蟲,這代表着什麼?
這是公然的挑釁,是真的以爲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嗎?
“那位使者說,只有他們認爲的至高無上的友人,才會送這件禮,代表他們的友好之心。”夜顯澤道:“依朕看,他就是欺我夜國無人,實在是太過於囂張了。”
“皇上,他既那般說了,必是有備而來,古語有云,軍戰,不斬來使,此次之人,怕也是猜測到了我們不會要了他的命,畢竟,殺了他,等同於公然與西域部落爲敵,他們擅盅,擅毒,一個理不好,便會給夜國百姓帶來災難。”夜墨琛沉眉,道:“本王會親自去查,只要拿到證據證明此使有問題,那麼,我們便有了優勢,到時,便看西域那邊如何保全了。”
真的說起來,他自是知道西域來使說了謊,這蟲子送來,絕對不會是毫無目的的,他們下盅,皆在無形之中,不知不覺地,已然中盅,淪爲他們的奴僕。
想到這裡,他不由得驚訝地問道:“皇上,在此之前你可到這個盒子,又可曾過這些盅蟲?”
“朕查看過。”當時,他驚得差點失手將盒子給打翻在地,幸在他反應及時,將盒子抓住了。
“那麼,其間可曾發生過什麼事?”夜墨琛蹙眉問。
夜顯澤如實相告,夜墨琛當即變:“皇上,可否將手遞給本王查看。”
他抓盒子時,覺到一陣疼痛,雖然極短,但是,那極有可能便是被盅蟲給鑽了空子。
現在看來,他的右手無名指上也有一個小小的仿若針眼一樣的口,若是不仔細,本就看不出來。
“皇叔,這蟲子如此之大,口子卻如此之小,當是不會吧?”夜顯澤試探 地問道,此話,也是在安他自己。
“不會?”夜墨琛指向盒子,道:“皇上請看。”
這一看,夜顯澤臉大變,差點沒有站立住。
盒子裡那些胖胖到明的蟲子竟不知何時變了針那麼大的蟲子,若非見過他們胖的樣子,現在看來,這些蟲子安靜地躺在盒子裡,一不的,他真會以爲只是一盒普通的針。
事實擺在眼前,由不得他不信,他的內,或許已經有了盅蟲,或許,還不只一條。
這可如何是好?
“來人,宣醫。”夜顯澤強下心裡的驚慌,道。
“皇上,先別自了陣腳,便是真正的盅蟲,也是有辦法取出來的。”若然太醫無能,還有如霜啊!
“皇叔,您說他們什麼意思?公然對朕下盅,是想與夜國開戰嗎?”夜顯澤顯得十分急躁,怒不可遏。
“皇上,西域狼子野心,已經昭然若揭了,他們選擇夜國下手,必是以爲本王回不來了,眼下,若然他們知道本王活着回來了,怕是會更改計劃了。”殺他這麼多年,他卻還能安然無恙地活着,且一日比一日厲害,能不讓人憂心嗎?
夜顯澤一時沒有開口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夜墨琛也在思索着西域的目的何在。
兩人各有所思,誰也沒有開口。
過了一會兒,醫們的聲音便在外面響了起來。
夜顯澤一聲令下,所有的醫都走了進來。
利用那一個小空檔的時間,他已經將東西給收了起來,待到醫們進來時,他只道自己不太舒服,令他們診治。
醫們一個一個地上,最終,只有兩人道出了異樣,於是,夜顯澤揮退了其他人,只留下那兩人。
此二人平日裡對盅方面也是小有研究的。
“皇上,您內的盅蟲是新的,最是好取出來,只是,臣醫淺薄,只能斷其症,無法斷其。”張醫跪在地上,很是無奈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