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在悲春傷秋嗎?我是在爲你難,在憾沒有能早些認識你,讓你了那麼多的委屈,你是我的人,我心疼你,難道有錯?”夜墨琛的火氣也上來了:“你說本王沒有良心?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辰,你以爲現在去見那使者便能見到?即便是見到了,你又能怎麼樣?毫無準備地過去,你以爲會有什麼樣的結果?”
“你是邪醫,可是,你不是神,你無法預料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,你也沒有辦法對其他人怎麼樣,你可明白?”
“皇上是我的親侄子,我和他的年紀相差並不大,我是看着他長大的,他能坐到現在的位上,是我一手扶植的,他的江山是我穩固的,哪怕是他的命,也是我多次不要命地救下來的,若說在乎,沒有人與我更在乎他。”
“有些時候,不是不在乎,而是相信,月如霜,你在罵我的時候,可有想過爲什麼?我爲什麼會那樣?”
月如霜突然沉默了。
於雲層的月亮不知何時又悄然探出了一個腦袋,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們,弱的亮打在他們上,將兩人的影拉長,重合。
夜,靜得可怕,兩人你看着我,我瞪着你,久久不語。
時間,一點點地過去,也不知道究竟是過去了多久,月如霜終於是回過神來,一頭扎進夜墨琛懷中,手環抱着他,道:“對不起!是我誤解了你!”
“誰要你說對不起了?我需要你說對不起嗎?”夜墨琛怒喝。
月如霜怔愣,夜墨琛繼續道:“我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你的道歉,或者道謝,我是厲王,你卻是我的王妃,我行事張狂,恣意,我希我的王妃也是,無所畏懼地,一直隨心而活,隨而活,可以依賴我,但是,不可以跟我見外。”
聽到這裡,的角微微了。
當然,這還不算完,本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,他又繼續道:“你可以對我,可以對我手,可以打,可以罵,但是,不可以如此客氣,這會讓我很陌生。”
這什麼理論?
很純粹的夜墨琛理論。
很簡單,他在乎的人,他自是希能夠也在乎他,這是所有人都會有的心理,但是,他不希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有所改變,他喜歡的囂張,喜歡的狂傲,喜歡的目空一切。
一直對他都是不客氣的,但是,突然變得客氣了,他會非常不習慣,只會有一種離他越來越遠的覺。
而那種覺,他特別厭惡。
“行了,說起來沒完了?還想不想見兒子了?”本是想要再好好地談談,但是,話一出口,就變這樣了。
話題,輕易被轉開,原本還想要說些什麼的夜墨琛,一聽那話,當即放棄了之前的言語,道:“想,當然想了!我們快些回天香樓吧!看一眼兒子,聽兒子喚一聲父王,我定然更有心思去想法子了。”
“出息!”月如霜鄙夷道,但是,眼中的笑意卻是止不住的。
“沒辦法,這一生,我都栽在你手上了,也唯有你,能夠那麼輕易地挑起我的緒,我的喜怒哀樂。”邊說,邊往前走。
月如霜無語:“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見長了。分明是你兒子牽你的喜怒哀樂,從里裡就變是我了,你還能再假一點嗎?”
“誰假了?我說的可都是真的,這兒子 不是你生的嗎?我在乎你,自然也在乎兒子了。”好理所當然的理由,這樣的話,怕也只有夜墨琛才能說得出來。
眉心了,月如霜決定不再跟夜墨琛計較這些,畢竟,再計較也沒有用,這男人的腦迴路暫時不在一條線上。
“如霜,等等我,跑那麼快做什麼?”夜墨琛呼喊着追上去。
月如霜下意識地加快腳步,他則加快腳步地追。
他並沒有真正跑到的前面去,卻是緊緊跟在其後面,將其護在一個自認爲安全的泛圍之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