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霜擔憂的卻是,她哪裡露出了破綻嗎?
一時,兩人各有所思,誰也沒有說話。
良久之後,夜墨琛才又道:“你身上的氣味與月如霜身上的甚是想同。”還有,特像當初郊外的那種氣味。
是錯覺嗎?
月如霜心裡卻是直打鼓:要怎麼解釋呢?
突然,她眸光一轉,笑道:“小霜與本邪醫是何關係,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?兩個人長年呆在一起,這身上的氣味一樣了有什麼好奇怪的?”
“你一個六十高齡的男人,與月如霜十幾歲的姑娘在一起?”也太過離譜了吧?
月如霜哼了一聲,問道:“怎麼?你覺得有問題?”話音一落,她又補充了一句:“本邪醫永遠十六歲!”
夜墨琛簡直不想理會月如霜。
月如霜道:“本邪醫醫術卓絕,想要永駐青春,一夜七次豈會是難事?”
“……”
夜墨琛嘴角狠狠地抽搐,如此不要臉的話,也只有邪醫才能說得出來。
夜墨琛看着月如霜,免不得懷疑,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。
然,月如霜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,她說:“快出去,一會兒去鎮長那裡借了東西,我們便該離開了。”
縱然心有百般疑惑,但是,想到躺在榻上睡了幾年的紫煙,夜墨琛倒是退出得爽快了。
門開,門關,月如霜翻身而起,乾脆利落地收整好,然後,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夜墨琛與其並肩而立,一起去找鎮長。
途中,夜墨琛又問了一次那個問題,月如霜卻只瞅了他一眼,拒絕回答。
很快,兩人便到了鎮長家,月如霜直接道明來意,鎮長也不哆嗦:“之前一直給邪醫留着呢,您看這些夠嗎?若然不夠,我再去問問其他人有沒有。”
看着桌上滿噹噹的藥材,月如霜樂了:“足夠了!謝謝鎮長。今日,我便先行告辭了。”
“真的不再多住幾天?”
“趕着救人!”
此言一出,鎮長也不再多留,他說:“邪醫,您於我們整個鎮子的人有救命之恩,以後,有什麼需要的,儘管交待,不必客氣。”
“好。”
將藥材收好,月如霜向鎮長告了辭,與夜墨琛翻身上馬,直接奔向下一個城鎮。
然而,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才走了不過半日,途經一條兩山之間的狹道時,不計其數的石頭自兩山上墜下,不過須臾,便是好幾道黑影從天而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