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侍衛的臉頓時一陣青白,夜墨琛這才接口:“月如霜是月如霜,紫煙是紫煙,並不相同的兩個人,而才是你們的王妃,若是誰敢對不敬,等同於對本王不了敬,論罪置。”
“是!”
越過侍衛繼續往前走,夜墨琛才道:“如霜,此事怪我,我沒有一早跟他們說清楚。”
“這跟你沒多大關係。”月如霜擺手,道。
跟紫煙有着同樣一張臉,紫煙又跟在夜墨琛邊那麼久,便是夜墨琛早就說過,怕是隨之而來,還是會有認錯。
畢竟,兩個完全相同的人,並不是誰都能一下子認出來的。
“我會再傳下去,厲王府不會有紫煙。”夜墨琛道。
“恩!”月如霜點頭應道。
這事,確實要普及一下,不然,每一次被認爲其他人,的心裡還是會不爽的。
兩人繞着王府走了一圈,裡面並沒有什麼紫煙的影子,月如霜也就沒有什麼可挑剔的,雖說一直對紫煙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覺,以前還會在意,但是,堯國走了一遭後,覺得膈應,不想再去跟那人計較。
可是,走在王府中,又忍不住去查看有無紫煙的影,也開始有些看不上自己了,怎麼就矯了呢?那個人有什麼可計較的呢?兩人站在一起,墨琛不是已經選擇了自己?
心下嘆了一聲,月如霜覺得自己也着實是小肚腸了,實在也是不該。
不知不覺地,兩人行至後院,剛府時住過的地方。
本以爲會荒廢,草該長到半人深了,可令驚訝的是,這裡不僅沒有荒廢,還乾淨整潔得很,好似是每天都有人來打掃,便是花草樹木也修得十分緻,由此,也不難看出主人的用心。
月如霜擡腳走進去,裡面的一切,還是悉的一切,與當初住在這裡時,沒有半點不同之。
微風輕拂,甚至 能夠聞到淡淡的藥香,循着味道走過去,便見以前種植藥草的地方種着很多藥草,雖與之前種不一樣,但是,綠油油的一片,其間又夾雜着零星的幾朵小花,看起來,也是很的一幅畫卷。
“我不知道你以前在這裡種的是什麼,便隨便買了點種上。”夜墨琛走到邊,溫地問:“喜歡嗎?”
“還不錯!”月如霜道:“真沒看出來,你竟也有種植藥草的天賦,看來,以後我去打理藥園時,可以帶上你了,好好地培養,也是會很有前途的。”
“好。”夜墨琛笑着應聲。
月如霜不有些期待起來,雙手一向只握刀劍的厲王,拿着鋤頭或者鐮刀時會是什麼樣的景。
腦子裡不期然地浮現出一抹悉的影,男子一襲玄,長長的擺下隨意打了個結,同緞帶束髮,面沉着,手裡握着一把鋤頭彎着腰在那埋頭苦幹。
土有些,他挖了幾下,便得放下鋤頭來,他看着自己長年握劍的手,一臉糾結,滿是猶豫再猶豫,終究還是一狠心,在手裡呵了兩口氣,了,讓自己的手不那麼。
他並不懂得怎麼樣用鋤頭更好,方法不當,很快,鋤頭就被他給撬斷了,他就站在原地,一手握着斷掉的鋤棒,死死瞪着土裡那斷掉的鋤頭,恨不得將其瞪出一個窟窿來。
想着,想着,月如霜不自覺地笑出聲來,渾然未覺邊的人正眼也不眨地盯着自己。
“笑什麼呢?”糾結再三,夜墨琛終究還是沒有忍住,開口問了出來。
“沒什麼。”月如霜一邊擺手,一邊笑,好一會兒,才算真正地平復過來。
擡眸,一眼便撞進了夜墨琛漆黑的瞳眸之中,頓時愣了愣。
那一雙眼,看過無數次,可很有時候如此時般令心跳加速。
收回視線:“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