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往後退了半步,一臉警惕地看月如霜:“你又在上面下了什麼毒?”
曾經的慘痛經驗告訴他,邪醫給的東西,一定不能,否則,代價很大。
“本邪醫能下什麼毒?”月如霜收回手,又在果子上咬了一口,爾後,才又到夜墨琛面前:“如此,你還要懷疑嗎?”
夜墨琛盯着月如霜,未置一詞。
月如霜冷哼着收回手:“既然你怕本邪醫下毒,便算了罷,本邪醫自己吃。”
然,手裡的果子還未送到裡,手腕便被人握住,月如霜眉頭一挑,便見夜墨琛將的手拉過去湊到脣邊,就着方才咬過的地方咬了下去。
“……”
看着如此一幕,月如霜心裡頓時升起一異樣的覺。
夜墨琛,你丫的到底知道不知道,你這樣等於是間接接吻啊?
愣神間,夜墨琛已經將手中的果子吃完了。
月如霜收回手,當指尖不小心過夜墨琛的雙脣時,月如霜心裡又一次升起怪異的覺。
指尖怎麼就那麼燙呢?
“邪醫,你沒事吧?”夜墨琛欺近月如霜,晃着手,問道。
月如霜猛地回神,見着眼前有一張放大的俊臉,幾乎是下意識地便一拳送了過去:“鬼啊!”
角一,夜墨琛手握住月如霜的拳,問:“你見過本王這樣的鬼嗎?”
月如霜若有所思地點頭,道:“確實未曾見過,實在是因爲你已是極品。”
夜墨琛頓時被取悅了,但,脣角的弧度還未揚開,便聽月如霜繼續道:“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丑的。”
“邪醫,說謊話是會被天打雷劈的。”夜墨琛如是道。
月如霜點頭:“你看,天氣晴朗,足以證明本邪醫字字真言。”
居然這樣算?果然是邪醫風格,臉皮夠厚的。
正想着,夜墨琛突然覺得腹部傳來一陣不適。
下意識地看向月如霜,月如霜脣角帶笑,眸中帶着點興災樂禍,夜墨琛當即黑了臉。
失策!
千妨萬妨,還是沒有能妨得住。
夜墨琛就想不明白了,他吃的是邪醫吃過那個果子,邪醫也吃過,可邪醫安然無恙,他卻肚子疼了。
最可氣的是,他居然沒有看到邪醫何時下的藥。
“你在果子上下了什麼藥?”夜墨琛瞪着月如霜,咬牙切齒地問。
他跟邪醫一起出來,到底是正確的,還是錯誤?
月如霜脣角的弧度加大了幾分,雖隔着面,但是,從其眼神中,還是能夠看出來的幸災樂禍。
夜墨琛的火氣又上升了兩分。
月如霜緩緩道:“也沒有什麼,不過是一點瀉藥,你呢,頂多也就拉到,什麼時候拉完了,什麼時候便好了。”
“瀉藥?”夜墨琛的聲音陡然拔高。
拉到?邪醫這是要整死他的節奏。
可……
“你何時下的?”
“吃果子的時候啊。”月如霜理所當然道。
“吃果子的時候?”他怎麼就沒有看到何時下的?
月如霜笑了笑,很好心地解釋:“其實呢,毒在本邪醫的牙上,本邪醫咬一口,毒便沾染到果子上了,原本呢,毒並沒有那麼多,但是,本邪醫咬了兩口。”
夜墨琛:“……”
深吸一口氣,夜墨琛又問:“你牙上既有毒,你也吃了果子,何以安然?”
月如霜樂了:“本邪醫醫無人可及,毒天下無雙,整容之更是登峯造極,在自己口中藏些藥,自是會先服下解釋了。”
夜墨琛:“……”
想想確實是那樣,但是,他接不了。
月如霜道:“沒關係,你慢慢拉,本邪醫會等着你的!當然,本邪醫也不會閒着,自會利用此段時間好好想想怎麼去找那最重要的兩味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