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說來,本王還應該謝謝你了?”夜墨琛磨牙。
突然間,夜墨琛恨透了醫者、毒者。
然而,腹部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夜墨琛也沒有心思與精力與月如霜廢話,當即掀開衣袍便把褲子拉了下去解決問題。
“流、氓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
幾乎是夜墨琛褲子拉下那一刻,月如霜就踹了夜墨琛一腳,然後背過身去,而夜墨琛悶哼之後也怒了。
夜墨琛瞪着月如霜逐漸走遠的背影,大喝:“同爲男子,你跑什麼?”
月如霜懶得理會夜墨琛。
夜墨琛又道:“邪醫六十高齡了,看自己都看了幾十年,又見過不少其他人的,害什麼臊?裝什麼純?”
我見你大爺的!
月如霜心裡那個憤怒,回聲便是:“本邪醫永遠十六歲。”
“嗯……”
回應月如霜的直接成了夜墨琛用力嗯嗯的聲音。
月如霜的臉色變了又變,好一會兒,才抓起一塊石子往後拋去。
夜墨琛伸手接住石子,望着月如霜的背影發呆。
爲何,總覺得這個背影似曾相識?說像月如霜吧,卻又不像,說像當初與他纏綿之人吧,卻又始終記不起細節,看着看着便模糊了。
待夜墨琛拉到腿軟再好起來,已是三日後的事情了。
月如霜整雖整夜墨琛,卻也不會傷他根本,三日後,她直接扔了粒藥丸給夜墨琛,夜墨琛卻不敢再要了。
邪醫的東西,不是一般人能夠消受的。
月如霜也不勉強,將藥重新揣回去,轉身往外走。
直到走上大路,未曾見到馬匹,月如霜才扭頭問夜墨琛:“馬呢?”
“本王拉了三天肚子,你難道就不知回來看一下?”夜墨琛也頗爲煩躁。
這前路未知,後路甚長,沒有馬,他們只能走路。
月如霜道:“你做事向來心思慎密,誰知道你此番竟是如此的大意?”
“難道還怪本王?”真是見鬼了。
“你認爲呢?”月如霜沉聲反問。
夜墨琛掃了月如霜一眼,臉色難看地繼續往前走:“那便走吧。”
月如霜也知現下情況,只能隨着夜墨琛繼續往前走。
可,走了好久都沒有看到一點城鎮邊的影,月如霜卻覺得累極。
“我走不動了。”月如霜直接往地上一坐,道。
夜墨琛無語:“這才走多久,你便叫累了?”
“本邪醫六十高齡,受不住。”月如霜理所當然道。
夜墨琛:“邪醫永遠十六歲。”
月如霜直言:“六十歲的身體,十六歲的心,你背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