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是在笑,可那笑,怎麼看都有些幸災樂禍呀!
“你便捨得讓我出什麼事?”夜墨琛有些不信她能下得去手,擡腳便往前行。
然而,才不過走了兩步,銀針深入體內,劇烈的疼痛襲來,他一個激靈,終於是反應過來,月如霜,並非其他的女人,她說到,便一定會做到,她的心,也確實比其他女人的都要硬。
憶及過往交手的一幕幕,他深刻地意識到:她若不願,他便不可能會得手,她很知道分寸,不管是做什麼,都是一分不差,令人咬牙切齒,卻又拿她毫無辦法。
“你可真下得去手。”夜墨琛磨牙,身下的某物本該消下去,可它卻高昂着不退。
“如何下不去手?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,我什麼心,你難道還不清楚嗎?”月如霜道。
夜墨琛頓時無言以對,不管何時,哪怕她已經接受他了,只要她不點頭,他依舊是無法碰到她的。
當然,或許歷經一場什麼激烈的對決之後,他能夠碰到她,但是,他又怎麼捨得?
“成婚之前,那些事情,你就不要想了,當然,最好也別來勾~引我,有那時間,不如好好地想想怎麼解決當下存在的所有問題。”月如霜道:“你現在的身體素質還不行,若然別人用迷藥,你還沒有辦法去辨別,只有中招的份。”
夜墨琛挑眉,她繼續道:“自明日開始,我要訓練你對各類迷藥的認識與辯別。”
“認識與辯別迷藥?”夜墨琛有些不可置信地擡手指着自己,道:“我身邊有了一個無所不能的你,還學什麼?”
“學什麼?”月如霜怒極反笑:“怎麼?你認爲有我在,就一切可以了,萬事大吉?我能夠無時無刻地呆在你的身邊嗎?顯然是不可能的,萬一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,別人對你下手呢?要怎麼辦呢?難道我還能長一對翅膀飛到你身邊來不成?便是有一雙翅膀,也萬不可能做到那樣的程度。”
眼見着她生氣了,夜墨琛當即表示:“我學,你說什麼,我便聽什麼,別說明日,咱們現在開始都行。”
月如霜搖頭:“這倒不必如此急,你應該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,處理完便早些休息,咱們明日再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