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過往,無疑是將那已經結痂的傷口給重新撕開,往上灑的還不是藥,而是鹽。
夜墨琛心疼至極,他手將月如霜擁懷中,道:“如霜,那些過往都過去了,孟穎母子,以及相府的每一個人,都是罪有應得,他們犯了錯,自然要爲自己的所爲付出代價。在這個世界上,誰都不是聖人。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加倍奉還,你沒錯,錯的是他們,他們該死,能夠被你玩死,也是他們的福氣。”
“……”
這似乎有些跑題了啊?有這麼安的嗎?
厲王大人,果然還是你最強。
不過,的心卻好了不。
手抱住他的腰,將臉埋在他的前,忍不住問道:“聽你這話的意思,我做什麼都是對的?”
“廢話!”夜墨琛道:“你是本王的人,自然不會錯了,便是錯的,那也是對的,有本王在,誰敢說半個不字?”
霸道、囂張,卻着十足十的可。
得承認,這樣的厲王令心不已,心裡一個激,擡手環住他的脖子,用力往下一拉,然後,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的脣。
這個,是給他的獎勵,看在他如此在乎,如此寵,如此縱容的份上,賞他一個吻吧?
這可是送上門來的福利,不要白不要,夜墨琛瞳眸一暗,心下激盪,爾後,直接扣住的後腦,來了一個反客爲主,肆意地吻住的雙脣。
微微怔了一下,月如霜微掙扎了一下,便也沒有再猶豫,開始試着回應起來。
悉的味道,卻是不同的心境了,可,從來沒有什麼時候,比現在還在好。
心下激盪,都覺在飄,原本只是想要一個輕吻,可這會兒,夜墨琛竟有些不滿足了,他吻得越發用力,直恨不得將整個人吞下肚去,如此,才能跟真正的合二爲一,讓真正地屬於自己,再也不會分開了。
覺到了他的用力,自然也不甘落後,縱然沒有技巧可言,一切都還顯生,卻沒有就此繳械投降,而是與其開始爭奪起來。
在彼此的領地中,縱狂奔,他們你來我往,那一個激烈。
氣氛,緊張而又曖昧,連周圍 的空氣都變得各負稀薄起來。
脣齒糾纏,兩人都不太悉,磕磕難免,也不知道是誰咬到了誰的脣,又是誰磕到了誰的舌頭,引得兩人皆是悶哼聲不斷,再加之現下的狀態,兩人都有些上火了,悶哼聲聽在彼此耳中,那也是極的聲,那一個激四。
腥味在脣齒間蔓延,可兩人都沒有覺似的,依舊只顧着你啃我咬的,戰事激烈。
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直到兩人都快要不能呼吸了,方才退出,鬆開彼此,但看彼此的眼神,都像眼裡住着兩匹狼,那一個兇惡,直恨不得立馬將對方給吃下去。
兩人大眼瞪小眼,況嘛,兩人角都有,脣紅腫,一看就誰也不比誰好。
“你這什麼破技?到底是親人,還是咬人呀?”實在是不敢恭維。
“咱們彼此彼此。”夜墨琛眸沉沉地看着月如霜:“你方才也有好幾次都咬到本王的舌頭和脣了,現在,本王裡還有在蔓延。”
腥甜的,卻是一種別樣的覺,爽!
“那也是你活該!”月如霜道:“誰讓你先咬我的,我這不過是正常的報復而已。”
“報復?”夜墨琛反問:“你是不是忘了,是你先來勾~引本王的?你那般熱,本王豈能負了你的意?”
話到這裡,他特意頓了一下,看着那雙頰通紅,眼如,渾都散發出一種“快來占有我”的勾~引模樣,心下又止不住地狂跳起來,子正是下意識地緊了幾分。
他垂首,俯,在耳邊輕輕吹了一口熱氣,然後,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語:“你確定你不是不會吻,所以才胡咬的?本王看你是青得很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