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吧?事解決了,回去好好地休息一下,明日帶你出去走走,散散心。”夜墨琛手將月如霜擁懷中,溫道。
擡眸,一眼便撞進了他那雙幽深如海的瞳眸之中,月如霜免不得有些心慌意起來。
心臟跳得甚快,好似隨時都能跳出膛來,令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心口才不至於失態。
“怎麼了?不舒服?”夜墨琛蹙眉,問話的同時,仔細再仔細地思索起來,之前,到底是有做多事,居然會讓真的累着?
“沒事。”總不能說是因爲他看的眼神太過於溫,一時沒有招架得住吧?如此,多丟人啊?
“真的?”夜墨琛不放心:“你的臉也不太對。”
能不問了嗎?月如霜頗有些惱怒:“都說了沒事,問那麼多做什麼?”
明顯地愣了一下,隨即,夜墨琛笑了起來,恍若三月暖直心間,令人難以不自覺地臉紅心跳。
月如霜聽到了自己不斷加快的心跳聲,撲通撲通的,完全不控制,好似本就不是的般。
他湊近,眼裡一片風華,彩無限:“如霜,是本王太過於溫,你不習慣了?”
“你溫嗎?真是笑死人了!”這是純粹地死鴨子,蓋彌章呀!
“本王不溫嗎?”說着,他還衝着拋了一個眼。
這個呢,他是不久前才學來的,一直沒有實踐,現在好了,得以實踐。
然而,他一拋完,月如霜就一把推開他,一臉我不認識你模樣:“你確定 你是夜墨琛?”
真是太驚悚了。
堂堂厲王是什麼人?殘暴無,腹黑扭曲,這樣的人對你拋一個眼,跟一個普通人拿刀對着你的覺差不多。
很有一種命不久矣的覺。
這種覺,實在是不怎麼好。
“本王當然是夜墨琛了,如假包換。”難道真是他對太好了,以致於完全不習慣了?
這還真是一個值得深思的比較深奧的問題。
“你忘記吃藥了?”如果眼前這個是真的夜墨琛,那麼,他什麼風居然如此?
實在是太詭異了。
夜墨琛則是一熱衝上腦門,糊了他一臉,什麼都忘了,擡手便上前掐住月如霜的脖子,直恨不得掐死。
“你這個不識好歹的人,本王看你滿心仇恨,報完仇了也累得緊,想要給你緩合一下力,你懷疑本王的份就算了,居然還敢罵本王有命,你找死啊?”
一邊罵,一邊掐,那一個咬牙切齒,整張臉沉得可以。
這才是所悉的夜墨琛嘛!月如霜心忖着,擡手便是兩銀針侍候過去。
丫的,居然敢掐的脖子,真當是紙糊的嗎?實在是可恨。
堂堂邪醫,是誰都能掐脖了的?
真是個不解風的男人,不過就說了他兩句,居然惱怒這樣,實在是太不可了,一大一小,分明就是差不多的有人,怎麼就跟兒子差了那麼多呢?
果然,就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去看他。
咱們月小姐卻是忘了,厲王大人對溫時,懷疑他沒有吃藥。
“你想謀殺親夫?”夜墨琛手握住月如霜刺來的銀針,臉又沉了幾分,這人側重點居然是他的下最重要部位:“你是想要本王的命,還是要你以後兒子和兒的命?”
他若不舉,還何談餘生~福?真是不會思考,商低的人傷不起呀。
“關我兒子和兒的何事?”話一出口,便陡然反應過來了,道:“你便是廢了,本小姐想再當一次娘,也是非常容易的,俗話說得好,四條的烏不好找,兩條的男人還不多嗎?隨便抓一個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你敢!”夜墨琛道:“你是本王的人,還敢肖想其他的男人?”在這個世界上,還有比他更好的夫君選擇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