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言一出,秦熙昭頓時愣了一下,隨後問:“小姐得到消息了?”
僅這幾個字,月如霜心裡也有了很明確地答案。
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問。
“昨日剛到煙城,現下住在隔壁街的聚緣客棧。”秦熙昭沒有任何瞞。
而其話音落下後,他又想了想,問:“小姐知道他來煙城的目的嗎?”
“依你看呢?”月如霜挑眉反問。
“依我看來,堯白在此時到煙城來,無外乎與南、金兩國的目的差不多,畢竟,這西域王或死在夜國,西域必然與夜國開戰,一旦兩國開戰,其他三國便能坐收漁翁之利了。”這是最合理的解釋,也是唯一的解釋。
但是……
“雖說這樣解釋是唯一可以理解的,可是,我總覺得他到這煙城來,並非如此簡單,他若是來殺人,何以一個隨從都沒帶?還這麼的高調。”
“他很高調嗎?”都不知,這也算高調?
熙昭,你確定你知道 什麼高調嗎?
“他昨天一城就把李府的爺給教訓了。”話音落,見着月如霜眉梢輕挑,他又繼續道:“恩,小姐,你想得不錯,就是曾經與你有過婚約,卻又退了婚,最後娶了月如花,卻又在不久前將月如花給休回家那個李家爺-李墨遙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月如霜頓時來了興致,秦熙昭不說,都快忘了。
李墨遙這個男人吧,怎麼說呢?確實也是討人厭的,整一個渣男,但是,他所犯下的事呢,又是男人的劣,通病。
也因此,在攪了他與月如花之後,知道他還在想着之前僅扮演了一次去勾~引他的人,甚至爲了那個本不存在的人而休了月如茶,棄了郡主,甚至揚言非不娶,被其父狠揍一頓,整整三日下不來牀,一得下牀,又開始找後,將計劃更改了。
求而不得,生不如死,對李渣男來說,也是夠了!畢竟,他對也沒有真造多大實際的傷害。
要相信,若然李墨遙如月如花等人對做出了不可原諒之事,那麼,必然會令李墨遙後悔來到這個世界的。
“李墨遙近來腦子有些不清醒了,又喝了酒,衝撞了堯白。”景,沒有細說,但是,月如霜已經可以猜測到了。
堯白此人,也是驕傲、自負的,他是堯國的異親王,手握重權,連夜墨琛在其手上都討不得好,李墨遙若是對其冒犯得狠了,挨揍是必然的。
“在聚緣客棧吧?”月如霜低低地道了一聲,然後,上樓,換服。
待到再下來時,已然是一邪醫的裝束。
許久未曾見過如此打扮的月如霜,秦熙昭與清竹都有些訝異,不過,他們皆有了一個答案。
“小姐要出去?”清竹問。
秦熙昭緊接着問:“去見堯白?”
“恩!”月如霜並未否定,說:“我去探一下堯白來此的目的。”
“其實,這個,可以讓其他人去的。”秦熙昭道。
“不礙,我親自去。”也確實想要親自確定,如此,才能心安。
“要我陪小姐一起去嗎?”清竹問,好歹也有個份是可以隨在邪醫邊的。
月如霜卻拒絕了,徑自離開,直奔聚緣客棧。
這個時間點,確實並不是那麼確定堯白就會留在客棧,也不過是先去一運氣罷了。
沒想到,的運氣其實也好的,走客棧,正巧着見堯白自樓上下來。
他一襲白,玉冠束髮,面容冷俊,手握一柄劍嵌着紅寶石的長劍,一舉手,一擡足,無不優雅,可他渾上下卻散發出一生人勿近的氣息。
似乎是有所覺,他擡了擡眸,視線直月如霜,月如霜沖他勾脣一笑,眉眼間儘是風,可是,那堯白僅能看到的雙眸深卻着一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