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沒有想到月如霜會答應,月天德明顯愣了一下,爾後,才低低道:“謝謝!”
“真是稀罕,你對我說謝謝?”這怎麼想都不對呀,對從來就沒有好臉的男人,居然對說謝?
月如霜像看白癡一樣地看着月天德:“你是否忘了,到底是誰將你害這樣了?”
“自古以來,欠了人的,終究是要還的。”月天德道。
微微眯眸,月如霜探究起來:“你欠了我什麼?”
“我不欠你,但是,我欠了那個孩子的。”
如此簡單一語,月如霜已經明白過來,他是知道悟硞的份了。
果然,未言,月天德繼續道:“當年,他滿門被斬,不只李大人,我也有不可推缷的責任,他恨,他要報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”
“天道迴,欠了人的,確實是應該要還。”月如霜道:“所以,我殺了你的夫人和子。”
“有一件事,我想,也是時候告訴你了。”月天德道。
“何事?”直覺告訴,並非普通的事,且,或許那事並非想知道的。
月天德想了想,道:“你知道我爲何那般討厭你嗎?”
“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?”在看來,並不需要。
“你並非我親生兒。”月天德道。
“什麼?”月如霜神頓變,明顯有些難以相信。
月天德又道:“你並非我的親生兒,此事,我老早就知道了,只是,一直沒有點破罷了,我丟不起那人。”
“你是想說,我是娘親與他們私通才有的我?”月如霜冷哼:“既是如此,你又留着我們母做什麼?你看,你留下我們,現在,你整個相府都被我給一手毀掉了。不痛嗎?”
“你不手,總也有人不會放過相府。”權傾朝野,皇心不安,遲早會尋了由頭將他死,哪怕他已經收斂。
“你倒是看得清楚明白。”月如霜冷哼,隨即道:“我不是你兒,那麼,你該知道我的生父是誰吧?”
“不知。”月天德道:“但是,你的真實份,或許在堯國可以找到答案。”
說着,他自懷中掏出半塊上好的玉佩遞給。
玉佩乃世間罕見的冷暖之玉心打造而,佩戴在上,冷時會有暖間,熱時能自降溫度,是一種極爲珍稀的玉。
不僅是玉佩本價值連城,其玉上雕刻的紋路更是出自名家手筆,若然仔細,必能看得出來,這半塊玉佩之上雕刻的是,且還有一字:火。
這樣的玉,有多人家能夠買得起?哪怕只有半塊。
對!這裡只有半塊,那麼,必然還有另外半塊。
月天德曾令人去打聽過這半塊玉的來歷及佩戴者的份,這才得知,此玉,能夠佩戴的人非富即貴,不是宮中之人,但是王公貴族之人。
當然,他也派人查過可有誰的名中帶有火字,佩戴一塊帶火字的暖玉,可派人查找了多年,依舊沒有半點消息。
但是,有一點,他可以肯定,月如霜的份不一般,故而,他不敢輕易殺,就怕惹 來禍端,當然,他自也是喜不起來的。
月如霜看着這半塊玉佩,心裡頓時升起一難以言喻的覺,似曾相識,腦子裡有什麼片斷閃過,極力想要抓住,可是,當手去抓時,卻是什麼都抓不住。
待再去細想時,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,方才那一瞬,就好像是做夢似的。
“這是何意?”月如霜手接過玉佩,問:“難道你要告訴我,這半塊玉佩與我的世有關?”
“我不敢確定,但是,這塊玉佩是你佩戴在上的。”
“既然是佩戴在我的上,到底又是怎麼跑到你手裡的?難道我還能與生戴着一塊玉來不?還有,這玉一看就是半塊,還有半塊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