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霜心有愧疚,但是,爲了不幾天都呆在同一個地方,還是決定要好好地跟夜墨琛說說。
於是又開口了,說:“琛,我真的沒有肚子疼,我方才就只是想要試試你的反應,真的,我保證,肚子真的不疼,我現在都能起來跳給你看。”
說着,還真的就要翻而起,但是,咱們的厲王大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如所願?
從一開始,看到痛苦地蹲下子,看到臉蒼白,冷汗直流的模樣,他便當真的。
故而,現在說什麼,他都是不會信的。
若然真的要下來跳兩下,他也只會認爲是爲了不想這接下來的幾天躺在牀上度過。
當然,他也就不可能會讓下牀來。
“待你完全好了,你再下來吧。”夜墨琛攔住月如霜,道。
“……”
要說多次,他才能聽得進去呀?要說多次,他才能相信?
實在是通障礙呀!
月如霜心不好,極不好,甚至 可以說是糟糕到了頂點。
然而,卻無可奈何,誰讓這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呢?
可,再是無可奈何,還是想要再搏一下,於是,想了想,拉着夜墨琛的手,撒:“琛,我真的沒事,真要一直躺在牀上,我才真的會有事的,好不好?”
夜墨琛蹙眉看着,不置一詞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月如霜才又道:“我知道你擔心我,可是,我也是一名醫者,怎麼也不會讓自己太難的呀,你……”
“自古以來,醫者不自醫,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,你醫再好,可對自己的病未必是那麼清楚。”夜墨琛打斷月如霜的話,繼續道:“我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心思,我勸你呢,還是趁早打消的好,與其在這裡討好我,不好好好地把子給養好,只有你的子好了,才能下牀。”
“我子……”好得很,後面這三個字還未及說出來,便在接到夜墨琛視線的況改了口:“我在牀上躺着休息還不行嗎?”
“乖!”夜墨琛的眼神明顯和起來,他下意識地手了的手,道。
“……”
月如霜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麼。
乖?乖什麼乖呀?
雖然極爲不願,但是,沒有辦法,夜墨琛就在這裡,也只能將就着了。
不知是夜墨琛給暖肚,太過於舒服了,還是本來就睏倦不已,方才還吵着要下牀,但是,很快又閉上眼睛睡着了。
夜墨琛一直在牀前守着,直到聽到傳來均勻的呼吸聲,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。
他眸沉沉地看着月如霜,這張臉,悉得不能再悉,可是,現在,卻因堯白而……
如霜,爲什麼要救堯白呢?他真的值得你救嗎?
其實,我真的很想裝作不知,但是,我沒有辦法放任堯白繼續存活。
天,漸漸亮了起來,出去了一夜的蕭山終於是回來了。
夜墨琛確定月如霜是真的睡着了,不會起來,這才爲其掖好被子,起離開。
在樓下,蕭山及其手下的人都在那裡等着,面有些焦急,又有些自責,甚至還有憾。
他們頭接耳的,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,直到腳步聲響起,他們才回神,循聲去。
“王爺……”幾人皆單膝跪地,非常恭敬地請安。
“失敗了?”夜墨琛聲音淡淡的,倒是聽不出喜怒哀樂。
他與蕭山這麼多年的上下級關係,對彼此還是有一定了解的,蕭山功與否,從其表現,他便能看得出來。
蕭山自然也不敢有所瞞,他說:“末將已經去王妃之前買下的那個院子去看過了,並無人。”
“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?”夜墨琛再問。
“除了牀有人睡過以外,其他的東西,好似都沒有過。”蕭山如實回答:“末將琢磨着是有人帶着他離開了,但是,末將等人在那附近 找了很久,都沒有半點發現,眼見着天亮了,末將才敢回來復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