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走到今日這一步,怎麼可能說放就放?若然真的能放,又怎麼可能走到今日這一步?自多年前決定對莫紫煙手的那一刻,便再也沒有回頭路了。
時局發展至今,唯有兩個結局,要麼死於月如霜之手,要麼便殺了月如霜,繼續以的份存活於世。
雖然還有第三個選擇,正如子彥所言的離開,但是,顯然不會想要離開。
故而,這第三個選擇,被給自忽略了。
知道自己算計子彥,殺了他那麼多的兄弟,他或許真的很恨,但是,也在賭,賭子彥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着死。
當然,即便子彥不同意,也有了後面的對策,而子彥卻不知道,他能不能活着離開,全在於他怎麼選擇。
看着他,他也看着。
楚楚可憐,泫然泣,令人心生憐憫,他無數次皆是陷於這樣的眼神中。
他曾多次因爲與王爺發生爭執,他以爲,良善,純真,是可憐人,是月如霜太壞,沒有想到,真正的害者是月如霜,真正的堯國公主,而他眼前這位被他所認爲的可憐人竟才是真正心狠手辣的主。
他原本還在猶豫着,可是,在看到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氣時,他徹底心死了。
“若然,我不幫你,你便打算現在就殺了我?”話,就這樣問了出來。
“你以爲我會殺了你嗎?”紫煙不答反問。
以爲藏得很好,沒有想到,竟是這麼簡單就被發現了。
看着他,不聲,一直藏於袖中那握着刀子的手卻是驀地緊了緊。
不過一念之間,已經決定,要子彥的命了,這個男人,不只有對的,還有對夜墨琛的忠,若然真讓他去約月如霜出來,他半途更改主意,出賣了,那麼將怎麼辦?
不得不說,真的很小心,小心到幾乎不再信任任何人。
“難道你不會嗎?”他多次在刀劍下存活下來?對殺氣,他比普通人要敏得多,所以,他非常清楚方才看到的絕對不會錯。
只是,他實在想不出,在堯國天牢裡究竟經歷了什麼,才會變現在這樣。
“子彥,連你也在懷疑我?你不是我嗎?怎麼能懷疑我呢?你知道嗎?我最恨的就是別人不信我。”紫煙突然又沉了臉,面扭曲道:“你難道也把我當了月如霜?”
由此不難看出,這是的心病,且是非常嚴重的心病,只要與月如霜掛勾,就會變得異常激。
以前還好,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病態狀態,只怕,隨時都能惡化。
子彥眉頭緊蹙,他很想拉一把,他試圖靠近:“紫煙,你聽我說,在我心裡,只有你,沒有月如霜,怎麼能夠跟你比呢?”
“是啊!怎麼能夠跟我比呢?有哪一點比我好了?可是,爲什麼王爺眼裡只有,卻不我呢?我爲他付出了那麼多,月如霜爲付出什麼了?憑什麼就能得到他的?”紫煙接過話頭,自顧自地說:“分明這麼多年來是我陪在王爺邊,曾經爲了救他而傷,中毒不醒的人是我,爲什麼他卻只看到的存在?”
“王爺心裡其實還是有你的,不然,怎麼會派我去救你呢?”子彥試圖勸服紫煙。
可是,他這話才剛出,也不知道又是怎麼激怒了,變得更加激了。
“你騙我,直到現在你還在騙我,若然他心裡有我,怎麼可能會娶月如霜那賤~人?他既然要娶那個賤~人了,便說明他心裡本就沒有我。”
“不是這樣的。”子彥再一次解釋,然而,已經先爲主的紫煙怎麼可能再聽他的?
“你閉!給我閉。”說着,的眼神變了,上的氣息亦變了,原本發紅的眸子越發的紅了,裡面就像住着兩隻魔鬼,直撲向子彥,要將他撕咬啃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