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意識地手去擋,卻沒有夜墨琛的速度快,月如霜便本能地雙手捂。
不過瞬間,月如霜又反應過來了,抓起桌上的狼毫扔向夜墨琛。
“夜墨琛,你特麼的找死啊?”月如霜怒吼出聲,說話的同時,一手抓住服,一手將不知何時出現在其手中的金針反手向夜墨琛刺去。
夜墨琛眸一冷,一手將扯的服胡地了臉,一手握住月如霜的手腕,用力一,月如霜吃疼,手中的金針也應聲落地。
“邪醫,你還真是……瞎了都不消停。”夜墨琛那個憤怒,如果可以,他真想掐死月如霜。
果然,還是睡着的邪醫更加可。
可,夜墨琛也知道,若然邪醫一直睡着,那紫煙便沒有任何希了。
“你吃錯藥了吧?”月如霜磨牙:“誰許你扯本邪醫的服了?本邪醫的服也是你能扯的?”
“你敢用硯台砸本王,灑了本王一的墨,本王只是扯你外套來墨,沒有把你個,你應該恩戴德。”夜墨琛道。
“恩戴德?”月如霜怒:“我去你大爺的恩戴德。”
“本王的大爺已經葬皇陵上百年了。”話到這裡,夜墨琛頓了一下,方才繼續道:“邪醫,你不會是想本王把你個吧?你想在本王面前展所有?”
“你種你來一個試試?”月如霜冷哼:“別把本邪醫當瞎子,閉上眼,本邪醫一樣治得了你。”
“哦?”夜墨琛挑眉,明顯是不太相信,然而,他還未及說出更多的話,臉驀變,聲線陡轉:“唔……”
萬萬沒想到,月如霜會在此時出腳,這一腳還正中他爲男最重要的那個部位。
夜墨琛捂着垮下,疼得冷涔涔,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如果月如霜此時能看見,一定躲得遠遠的了,夜墨琛這會兒看,完全是要把生呑活剝的樣子。
然,月如霜還是能夠聽到夜墨琛痛苦的息之聲的,故而,在愣了一下後,也轉索着往外走。
但是,終究看不見,對這屋子也半點不悉,不過才走兩步,便被絆倒了,生生摔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。
那一剎那,月如霜有種頭要炸裂的覺。
頓了一下,待疼痛稍緩,月如霜也不再遲疑,撐着站起來。
可剛爬起來,又被絆了一跤。
下一刻,夜墨琛的聲音自頭頂傳來:“滋味不錯吧?要不要再來一下?”
月如霜很想好好地回敬一下夜墨琛,但是,撐不住了,能覺到後腦又有流出來,想來,定是方才摔得太重,將之前的傷口給撕裂了。
想要再次站起來,但是,腦子昏沉得可怕。
空氣中逐漸瀰漫出腥味,夜墨琛眉頭一擰,細看之下才發現月如霜後腦有流出,其領也被染紅。
壞了!
夜墨琛心下一緊,頓時有些後悔起來,明知道邪醫現在傷重,爲何還要跟他起爭執,起衝突?怎麼就沒有好好地控制一下?
不再猶豫,夜墨琛彎腰將人抱起來,急切地返放到牀榻之上。
與此同時,他也不忘衝着門外大聲喊道:“黎叔,快!邪醫快不行了。”
黎叔聞聲而來,一邊急奔,一邊問:“怎麼了?”
而當他真的踏屋子,聞到那濃重的腥味,看到那一地狼狽,以及那一地跡時,臉頓時大變,當下也顧不得那麼多,上前爲月如霜檢查起來。
“我離開時還好好的,怎么半刻功夫不到就這樣了?”黎叔滿滿的責備,手上的作卻是半點未敢停頓。
夜墨琛三緘其口,明顯沒有回答之意。
黎叔也沒有勉強,一邊幫月如霜理傷口,一邊道:“你去廚房裡看着藥,這裡給我就行了。”
“一定要把他救活!”留下這麼一句話,夜墨琛深深地看了牀榻之上的人一眼,轉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