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墨琛:“……”
邪醫,你敢不敢再現實一點?
氣不平,夜墨琛終究是問了出來:“邪醫,若是本王不開口,你打算何時讓自己醒來?你拖個一兩個月,便不怕延誤了治紫煙,本王一怒之下,便一個銅板都不給你?”
財到他那樣,放眼天下,怕也是難找了。
月如霜道:“本邪醫說是那樣說了,但是,何曾說過會那樣做了?你是哪只耳朵聽到本邪醫說了會延誤治療你那心上人?”
“……”
好像還真的沒有!
夜墨琛突然有種白給了十萬兩金子的覺,心裡那個滴啊……
月如霜道:“十萬兩金子,加三十萬兩銀子,讓本邪醫給你治療一個半隻腳都踏棺材之人,你一點也不虧。再者,本邪醫爲了找尋藥,這又是被人暗殺,又是傷,又是眼瞎的,你賺大了。”
如此想想,他似乎也真的不是那麼虧。
不是!
他怎麼就被月如霜給繞進去了?
月如霜也知夜墨琛現在一定非常的鬱悶,故而,也不在此時與其發生衝突,說:“你呢,趕緊着去找黎正吧,早些把人找來,我便能早些痊癒,我早些痊癒了,你那心上人也就快了。”
聞其言,夜墨琛也不再多言,轉走了出去。
不多時,黎正便進來了,夜墨琛緊隨其後。
月如霜當着夜墨琛的面,給黎正寫了兩劑藥方,那藥方里的藥,全是月如霜之前讓黎正準備的,這會兒,正躺在桌上的碗中。
寫完後,月如霜才道:“把藥拿去熱一下 再端過來。”
“好。”黎正應聲離開。
“等一下。”月如霜喚住黎正。
黎正轉:“師傅還有何吩咐?”
月如霜又叮囑:“第一劑藥方與之前一樣,七碗水熬一碗,三日後,換第二劑藥方上的藥,三碗水熬一碗。”
“是。”黎正應聲離開。
之後的幾日,黎正按照月如霜的吩咐煎藥,熬藥,端藥給月如霜喝。
五日時間,月如霜的腦後的傷便好了很多,而其腦後的淤,用黎正的話來說,散得差不多了,而的眼睛也開始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像了。
又是三日過去,月如霜再睜開眼時,眼前一片清明。
但是,也僅僅瞬間,又將眼睛給閉上了,長久的黑暗,令不了強。
閉了好一會兒,月如霜才又緩緩睜開。
開始掀開一條,待到適應了,又睜得更大些。
直到完全適應,已經是過去了好一會兒了。
夜墨琛看着月如霜,心裡只怕比月如霜還緊張,一直到月如霜的眼睛有焦距,他依舊是不太放心:“邪醫,你能看見了嗎?”
月如霜道:“能看見了。”
邊說,月如霜邊四下看了看,當的視線移到那顆碩大的夜明珠時,眼睛頓時瞪大,手,下意識地了過去:“哪裡來的夜明珠?”
手剛到夜明珠,便被另一雙手搶先拿走了,月如霜頓時怒了:“夜墨琛,你幹什麼?”
夜墨琛道:“我是怕你拿了這顆夜明珠不住。”
“你的東西,本邪醫就沒有不住的。”月如霜道,末了,轉念一想,又道:“這屋子是我徒弟的,你憑什麼說這夜明珠是你的?”
“這夜明珠不是本王的。”話到此,夜墨琛特意頓了一下,眼看見月如霜的眼睛亮了起來,他才又道:“這夜明珠是皇上的。”
“皇上的?”月如霜頓時挑眉:“皇上的東西怎麼跑到這裡來了?”問過後,又似想到了什麼,忽又道:“這夜明珠耀眼如白天,你該不會是借來放屋裡刺激我眼睛的吧?”
“本邪醫就未曾見過比你更加自之人。”夜墨琛無語。
那是事實,可當被問及時,夜墨琛心裡升起一難以言喻的覺,否決的話口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