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倒是沒有想到,邪醫竟和紫煙長得一模一樣。”銀面男子緩緩走向月如霜,暗雷與暗電很自覺地讓開。
月如霜看着銀面男子,大膽而又直接:“什麼本邪醫與紫煙長得一模一樣?準確地說,是紫煙用了異樣的方法與本邪醫一模一樣。不止用了本邪醫的臉,便是連本邪醫的份也一併頂替了。”
“哦?”銀面男子玩味一笑,問:“你憑什麼說是頂了你的份?而非你用了的容?”
“你覺得有什麼值得本邪醫冒用的?”月如霜挑眉反問。
很直白的一句話,很打擊人,卻也不是空來風。
“以前,本座一直覺得就是本座要找的人,但現在看來,似乎並非如此。”銀面男子脣角微勾,雙眸之中始終閃爍着灼灼妖華。
月如霜愣了愣,心下止不住想,此人的面若揭下,必定是一個風華絕代之人。
“人,你很功地挑起了本座的興趣,本座想要你的心,遠遠大於想要的心。”
“可惜,本邪醫對你沒有任何興趣。”
“沒關係,本座相信日久生。”
“本邪醫從來不信這一套。”
“那麼,邪醫信什麼?”
“本邪醫只信銀子。”
“本座什麼眼下也是窮得只剩下銀子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難道你認爲本邪醫還會缺銀子嗎?”
“做本座的人怎麼樣?”銀面男子突然欺近月如霜,低語。
輕的聲音仿若冬日暖陡然心房,給人以溫暖之。
當然,這只是表面,可不認爲眼前這個男子會是什麼良善之人。
“你的人在那邊。”月如霜眉梢輕挑,示意男子看紫煙。
“本座一直在納悶,爲何對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覺,看着臉很悉,卻怎麼也沒有心的覺,原來,問題在這裡呀。”銀面男子擡手,輕輕划過月如霜的脖頸,爲其去脖子上的。
“是嗎?既然你如此本邪醫,那麼,必是不會介意讓本邪醫看看你的長相吧。”伴隨着話音落下,月如霜已經擡手向面探去。
男子本能地往後一仰,避讓,而月如霜則趁此機會將好小綠放出來,圖向男子咬去。
這個男人是這裡最厲害的人,有預,他的功夫怕是在暗雷之上,如此危險的人,還是早些解決的好,即便不能讓人死,只要能夠讓其中毒,牽制着他些也是好的。
可是,月如霜低估了面男子的能力,小綠剛鑽出去,還未到男子,便被抓住了,男子着小綠的七寸,沉聲道:“怎麼?這就是你送給本座的見面禮嗎?雖然個頭是小了一點,但是,好歹也是一條盅王,滿劇毒的,還是勉強能夠口,本座不介意。”
說着,他竟擰起小綠就往裡送。
丫的變~態呀?明知道小綠是盅王,明知道小綠懷劇毒,居然還敢往裡送,難道他的也很特殊?特殊到足以消化小綠?他就不怕小綠進他的腹部後做出傷害他的事?又或者,他是想要將小綠給咬死了再吃進去?
一時間,月如霜臉難看到極點,真的沒有辦法去想象男人的變~態程度,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思考了。
眼見着小綠將要送到男人的裡了,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?起便撲過去搶。
“本邪醫介意。”
的速度很快,下手也很準,只是,令沒有想到的是,是把小綠給奪下來了,可是,男人現在摟着的腰,湊這麼近是幾個意思?
“你最好離本邪醫遠一點,否則,別怪本邪醫心狠手辣,廢掉你這第三條。”月如霜並未見半點慌,一手將小綠藏好,一手已經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手刀,輕靈而又鋒利的手刀抵在男人的下,只要再往前送一點,那麼,便極有可能將男人的第三條給廢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