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如霜衝上去檢查了一下子的況,確定子還有救後,乾脆利落地將子的服撕開,隨後,取出上隨攜帶的小瓶藥酒與棉布爲其清洗傷口。
許是太疼了,子緩緩睜開了眼,月如霜低低道:“有些疼,你忍着點。”
子點了點頭,月如霜卻自懷中掏出一粒藥給子:“把這藥服下。”
子沒有任何猶豫,接過藥便送裡。
月如霜表示很滿意,頓了一下,又遞給子一截木,道:“實在不行,便咬着這個。”
方才給子的是含有麻醉作用的藥,但是,此藥只能減輕子的痛,並不能讓覺不到疼。
估着藥差不多發揮作用了,才取出針線,開始合傷口。
劍傷很深,幸在子心臟偏了那麼一點,倒也不至於要了的命,但是,這疼痛,還有月如霜這合,足以讓九死一生。
開始,子還咬着木,勉強能撐住,但是,很快,就支撐不住地暈了過去。
不過幾針合,卻似過了好久好久。
將傷口合好,月如霜才往其傷口灑了藥,然後,撕下一塊布爲其將傷口抱紮好。
做好這一切,月如霜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氣。
然,很快就發現不對勁了。
一擡眸,便見夜墨琛放大的俊臉近在眼前,其雙眸中甚至有着看不懂的緒。
心下一跳,月如霜猛地往後退了一步,同時,不忘怒喝:“夜墨琛,你發什麼神經?知道不知道人嚇人,嚇死人?要是把本邪醫嚇出個好歹來,你那心上人就沒得救了。”
夜墨琛微微眯眸,滿目探究地看着月如霜,卻是遲遲不語。
當然,他這是氣的,氣得不知道說些什麼。
這邪醫對他那是毫不留,那針是說扎就扎,說把他丟那就丟那,一去那麼久,也不怕他會遭遇到什麼危險。
好!那是他之前對邪醫無禮,該的罰!他認!
可方才怎麼說也是他冒着生命危險把針出來後急奔來救下的吧?不僅連句道謝的話都沒有,甚至連看都沒有多看他一眼,反倒是急急來救這個人。
敢他堂堂厲王,還不如一個醜八怪人?
夜墨琛表示很憤怒,越想越憤怒,頗有種難以自制的覺。
話,口而出:“邪醫,在你眼裡,本王算什麼?”
月如霜一怔,心忖:完了!這厲王腦子又不清楚了。
“邪醫,你不是口口聲聲只喜歡月如霜嗎?現在又是怎麼回事?本王倒是沒想到,你竟會半夜與人幽會,還惹來了殺之禍,你這幽會之人,不會是別人的妻吧?”夜墨琛瞪着那子上的外套,那服不正是月如霜的嗎?話卻是對月如霜說的,他說:“你把本王定在那裡,便是爲了來見這人?看到傷了,你心疼了?”
說些什麼七八糟的?這男人腦子確實是不好使了。
月如霜一臉嘆息地問:“夜墨琛,你腦子被驢踢了?”
“邪醫,本王在問你話。”夜墨琛冷冷地看着月如霜,語氣十分不好。
也只有這個男人,才敢如此無視他。
月如霜道:“對於腦子有問題之人所問之話,本邪醫不予回答。”
夜墨琛怒:“你再說一次試試?”
“本邪醫再說幾次都一樣。”話到這裡,月如霜反手握住夜墨琛的手腕,纖細的手指在其腕上輕點,似在把脈,於夜墨琛而言,更似在挑~逗。
夜墨琛一肚子的火,在月如霜這麼一個作下全部熄滅,他眸沉沉地盯着搭在手腕上的手。
指尖纖細,白皙,十分好看。
不對……
夜墨琛手握住月如霜的手,細細端看:“你這雙手,看上去可不像是六十的男人所能擁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