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在本邪醫邊?”月如霜驚訝地看着阿奴。
阿奴點頭:“邪醫,阿奴真的無可去了,阿奴不求什麼,只要能跟在邪醫邊,爲奴爲婢,一生侍奉,絕不敢有二心。”
角了,月如霜心想:以前看過的電視橋段,通常這樣說的,到後來都會想方設法地上位,哪有誰真正想當一個奴婢?
可問題的關鍵不在這,而是……
若真是男子,一下齊人之福,倒也未必不行,但是,是子,留一個懷有心思的子在邊,算什麼意思?
“本邪醫邊不需要人侍奉。”月如霜毫不猶豫地拒絕了。
阿奴臉一變,隨即哭了起來,說:“邪醫若然不肯收留,那阿奴也只能自此了結一生了。”
說着,阿奴竟真的向邊的樹上撞去。
月如霜眸一眯,疾奔上前將人拉住:“你以爲如此威脅本邪醫便有用?還是你以爲本邪醫便是那麼容易人威脅之人?”
阿奴臉一白:“邪醫,我……”
“什麼都不必再說,本邪醫不救之人,就沒有能活的;而本邪醫要救之人,就沒有死掉的,本邪醫既然救了你,便不可能讓你死,要不,本邪醫那一通忙活豈非笑話?”月如霜哼了一聲,繼續道:“本邪醫希在天明前,你道出自己的份,及家在何。當然,你若不願說,那麼,本邪醫相信以厲王的權力,想要查出你份,也不會是難事。”
“厲王……”阿奴臉再變。
月如霜點了點頭,正待說什麼,便聽夜墨琛怪氣的聲音傳來:“本王來得似乎不是時候?邪醫,你可真是艷福不淺。”
聞言一怔,月如霜這才陡然反應過來,阿奴還在懷中,兩人的姿勢甚是曖、昧,不管是誰見了,都定然會想歪。
只是……
“夜墨琛,你不是走了嗎?”月如霜盯着夜墨琛,問道。
這男人何時如此喜歡窺了?
夜墨琛哼笑:“本王還以爲你逃了,沒想到是在此風花雪月,你便不怕這重傷的人被你給折騰死?”
“夜墨琛,你的心思還能再齷齪一點?”月如霜不悅到了極點,一語末,又接一語:“你既知不該來此,又來幹什麼?”
話音落下,月如霜自己也愣了愣,的心眼何時那么小了?竟跟夜墨琛一樣計較起來?
“本王自是來看看你是否逃跑。”夜墨琛冷冷道。
“你還欠本邪醫那麼多地銀子和金子,本邪醫豈會逃跑?”月如霜道。
“你要敢跑,本王殺了這個人。”拋下這麼一句話,夜墨琛轉便走。
阿奴下意識地往月如霜懷中鑽了鑽,似是被嚇得不輕,然,的手又不太安分地在月如霜腰間打了個旋。
月如霜臉頓變,下意識地將阿奴推了出去:“放肆!”
阿奴摔倒在地,扯了傷口,疼得淚水都流了出來。
月如霜仿若未見,越過便走:“想要活命,就跟着本邪醫來,若是你想死,自便。”
“邪醫,阿奴知道錯了。”
阿奴也知月如霜生氣了,下意識地手去拉,然,月如霜全然沒有理會的意思,阿奴沒有辦法,只能自己強撐着去追月如霜。
再回到火堆旁,月如霜顧自找了個地坐下,阿奴下意識地去挨着月如霜,不過,在月如霜的視線下,又識相地退開了。
夜正濃,寂靜無聲,月如霜靠在樹上休息,阿奴和夜墨琛則一直盯着月如霜看。
許是真的累了,月如霜很快就睡着了,可阿奴和夜墨琛卻清醒得很。
夜墨琛視線陡然,看着阿奴的眼神變得十分不友善:“你是何人?爲何會半夜出現在此山中?你的家在何?接近邪醫的目的又是什麼?”
阿奴被夜墨琛那一個接一個的問題砸得有些懵,只傻愣愣地看着夜墨琛,一時竟忘了要如何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