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累了吧?你先去休息一下,這裡給我來理吧,當然,如果王妃信得過我的話。”慕容弦歌遞給月如霜一碗水,道。
然而,在月如霜手去接水的時候,他又猛地收了回來,止不住道:“王妃要不要將這水給試一下有沒有毒?”
“本妃命大,就算有毒,也毒不死本妃。”月如霜一把搶過慕容弦歌手上的水就開始喝了下去。
對毒這類東西是很敏的,若然慕容弦歌真的下了毒,那麼,會發現的。
慕容弦歌眨了眨眼,止不住問道:“王妃不怕?”
“本妃的字典里就沒有那一個字。”說完,月如霜將碗往慕容弦歌手中一塞,轉往外走:“本妃要去看看其他病患的況,你就好好地看着他們吧,若有異常,早些來通知本妃。”
“好。”
離開重症區,月如霜又去了稍輕一些的地方,最後才去了疑似有染,但或許並沒有被染的那些人的屋子。
將所有人的況都查看了一個遍,待將最後一位病人看完,還沒有來得及休息,慕容弦歌已經將重症區的況給報了上來。
他們恢復得很好,症狀明顯有了好轉,這足以證明的藥是有用的。
當然,也沒有因此而大量地熬藥,而是切地關注着那些人的況,直到確定 他們不會再復發後,才又取藥開始減量熬給其他人喝。
一層一層人員地下去,直到七日後,才算稍微舒了一口氣。
這幾日裡,幾乎沒有怎麼合過眼,只有實在累極的況下,才讓慕容弦歌盯着,自己閉着眼休息一會兒。
但是,這休息並沒有真正地睡着,只要一有風吹草,就會立刻警醒,敏得不行。
不管是慕容弦歌,還是株城那些或已痊癒,或正在痊癒的百姓都對既是敬佩,又是心疼。
一個高高在上的厲王妃,爲了百姓做到如此份上,實在是難得,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,在不知道的況下,的形象那簡直就是扶搖直上。
“你好好地休息一會兒吧,我看着。”慕容弦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當所有人都在往好的方面轉,幾乎不存在還有危及生命的況時,他毫不猶豫地將月如霜推了一間屋子,強行讓休息。
他有這個膽,也是這幾日與切合作的結果,短短几日,足以令人改觀,月如霜對慕容弦歌的防備並不似最初那麼激烈,但是,也並非沒有的。
看着自己的環境,也是頗爲無奈地笑了。
所幸,外面是真的不需要再多大的心,也真的是累極了,閉上眼不過須臾便睡着了。
意識最後一刻,擔心的是夜墨琛。
算起來,他們自那日來帶走應無羨時見過,便再沒有見過,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。
其實,與相較起來,夜墨琛那邊的況也着實是算不得有多好,甚至可以說他比月如霜還要累。
自那日將應無羨帶走後不久,師爺便將夜墨琛要的地形圖給呈了上來。
看着地形圖,想到他之前與孟之遙討論過的,他當機立斷,下令開鑿運河,將水引城行宮內,重建堤壩。
也是自那個時候起,他便一直於高度緊張的狀態,他心裡一直繃着一弦,不管是河堤之事,還是其他,他都不敢有半點放鬆。
他一方面要配合孟之遙理河堤之事,一方面要配合應無羨理山巒重整之事,還有防着暗的那無數雙眼睛,防着那隨時可能落在上的危險。
不管是孟之遙,還是應無羨,辦事效率都非常高,幾乎是他下令之後的第二日,他們便將前期事給理好,開始進了重整工作。
作爲事的最終決策者,夜墨琛毫無意外地兩邊跑,哪裡有需要,他便往哪裡去,不管是下河修堤,還是上山搬石,他都親力親爲,沒有半句怨言,不過短短時間,便得了一衆民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