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好似被針扎了一下,疼!
夜墨琛當即衝着內喊道:“邪醫……”
可,任他怎麼喊,內之人都沒有半點反應。
“邪醫……”
夜墨琛不死心地又喚了幾聲。
依舊是沒有任何回應。
夜墨琛再也站不住了,他將藤蔓往樹幹上一綁,另一頭往腰上一系,進而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。
落定後,夜墨琛三兩下解開腰上的藤蔓就衝到月如霜面前。
“邪醫……”
夜墨琛呼喚的同時,單膝跪了下去,先是手探了探月如霜的鼻息,確定其還活着後,才又檢查其上的傷。
月如霜的右上滿滿的跡,夜墨琛一眼就看到了,他心下一跳,也沒有猶豫,直接上手將月如霜的子給撕開,然後,一道長長的口子出現在眼前,視線下移,其腳踝紅腫得可怕。
夜墨琛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,這摔下來傷得可真重。
幸在,他以前這種傷沒,自己也理得有些心得了,故而,他倒也沒有慌。
跌打損傷之類的藥,夜墨琛上也有,也就沒有去月如霜上,他先將月如霜扭傷的腳踝給復原,然後才給理上的傷。
可是,他的手剛到月如霜的,便被月如霜給按住了。
夜墨琛一擡眸,兩人的視線相撞,皆愣了一下。
月如霜道:“你想趁機報複本邪醫嗎?”
本睡着了,夜墨琛方才那一手,直接把給疼醒了,這種覺,真是……一言難盡。
夜墨琛看着月如霜,道:“本王的肚量相比某人,好太多了。”
“某人?說本邪醫便直說。”月如霜道:“你方才那麼用力,不是報復是什麼?”
“你骨骼移位,本王替你復位,疼是自然的。”夜墨琛:“莫非,邪醫怕疼?”
“本邪醫自然怕疼了,難道你不怕?”月如霜承認得相當坦然,說完後,又止不住問了一句。
夜墨琛道:“本王自是不怕……嗯……”
話到後面,夜墨琛的聲音都變了,其臉,更是難看得無以復加。
他好心替療傷,居然算計他,簡直可惡。
夜墨琛磨了磨牙,咬牙切齒地問:“邪醫,你不覺得自己太忘恩負義了?”
“王爺不怕疼,本邪醫不過是想驗證一下罷了。”月如霜說得是理所當然,末了,才點點頭,繼續道:“事實證明,你確實是……比本邪醫也好不到哪裡……去……”
話到最後,聲線陡轉,月如霜的臉都扭曲了,瞪着夜墨琛,大喝道:“夜墨琛,你特麼的想死啊?你再用力一點,本邪醫這條就廢了。”
萬萬沒想到,一個沒留意,夜墨琛居然照着傷的狠狠地了下去,真特麼的太狠了。
月如霜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。
夜墨琛道:“放心吧!本王的眼神很好,手也非常有分寸,絕不會讓你廢掉的。”
“你眼神好?”月如霜哼了一聲,道:“本邪醫若是記得不錯的話,最先給你看的就是眼睛,你一個眼瞎之人,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自己眼神好,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。”
夜墨琛眸頓沉:“邪醫,到了這種時候,你還跟本王唱反調,你便不怕本王對你怎樣?”
“怎樣?”月如霜道:“你敢對本邪醫怎樣?”
夜墨琛看着月如霜,月如霜也看着夜墨琛,兩人視線相對,誰也不服輸。
片刻後,夜墨琛竟鬼使神差地擡手勾起月如霜的下,照着的脣吻下去。
“如果這樣呢?”
心,頓時跳了半拍,在夜墨琛近在咫尺時,月如霜才反應過來,用力推開夜墨琛,怒喝:“夜墨琛,你丫吃錯藥了,還是就沒有吃藥?你特麼看清楚,本邪醫是男的,男的,你再敢無禮試試?信不信本邪醫一針廢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