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這事出得也太巧了吧?他這剛要對朱金貴下手,蕭磊就出事了,據說,還很嚴重,命懸一線啊。
“朱金貴昨夜去見過一次蕭磊,蕭磊一早就被人發現倒在屋內,就剩下一口氣了。”很明顯,是朱金貴做的,他和蕭磊關係好,他們平日裡也沒聚一塊商議事,蕭府的人都知道兩人談的是大事,不適合他們參與,故而,朱金貴走時叮囑了一聲,說蕭磊累了,在休息,任何不得打擾,衆人也就沒有人敢去。
“人呢?”夜墨琛沉聲問:“朱金貴聰明,可惜,沒用對地方,就他那樣,還妄想着解決了蕭磊置事外?做夢也沒那可能了。”
“人已經被我們順出來了,就在郊外的竹林里。”這還是他們爲了安全起見,最近才決定搭建的竹屋,方便他們理一些祕的事,沒想到,現在正好用來藏蕭磊,救蕭磊。
“走吧,一切待將人救回來再說。”月如霜率先往外走去。
確實是醫驚人,但是,還沒有到能起死回生的地步,若然蕭磊真的連最後一口氣都沒有了,徹底死了,就是有通天徹地之能也是沒有辦法將人給救回來的。
一走,其他幾人自也沒有能閒着,更不敢有半刻停留,急急跟了上去。
幾人的速度極快,竹屋裡就蕭磊和一名影衛,影衛見了幾人,恭敬地問了一聲好,便也瞬間消失了。
月如霜率先上前,坐在牀前爲蕭磊查看起來。
在場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,隨着月如霜的表變幻而緊張。
好一會兒,才收手,夜墨琛及時上前,以不知何時取出來握在手中的錦帕細心爲汗,邊,邊道:“累了吧?”
“接下來可能才是真正要累一下了。”月如霜擡眸笑了笑,道:“放心吧,朱金貴爲了安全,對他下的並非見封的毒,而是要隔兩三個時辰才會發作的毒,藥中有安眠之藥,故而,中毒之人並不會覺到多痛苦,就好像做一場夢,夢中自己死了,而現實中,他也不會再睜開眼睛。”
“這種毒,是晚風制出來的吧?”夜墨琛蹙眉想了想,當即有了猜測,他記得曾聽莫晚風提起過,只是,不確定是不是那一種。
“是。”月如霜取出解藥,又取了一尾不知道什麼藥給磨,混合着解藥給蕭磊服下,邊做,邊道:“也虧得我之前給他下了一種毒,原本是要害他,沒有想到,竟反倒幫了他一把,讓他此次度過了危機。”
幾人訝異,月如霜繼續道:“兩種藥裡面有一味藥相融在一起,就變了一種解藥,不經意間解了他內的一些毒,給他吊着命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幾人頓時瞭然,也開始慶幸之前那樣做了。
總之,這看起來生死一線,很難辦的事,落到月如霜的手裡,三五兩下就解決了。
這頭蕭磊的況穩定了,那頭朱金貴就開始行了。
所有蕭府地下室的人都將被轉走,握在蕭磊手中的名冊與銀兩等等一切都被拿走了。
聽到消息,方修直氣得拍桌子:“我們努力了那麼久,他倒是好,直接把人一毒,就把東西給順走了。”
“你還真以爲蕭磊就是簡單的角?他能走到今日這樣的地步,沒有點真材實料怎麼可能?他能那麼容易將東西給順走,我看那東西也真不到哪裡去。”秦熙昭冷哼。
這麼多年在天香樓做事,見過的形形的人太多了,這種只要稍一深思就能看懂的事,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?
“朱金貴與蕭磊應該是效忠於一個主子的,或許,朱金貴自己也知道名冊之上的人呢?那樣的話,他不是一看就能看得出來了嗎?”七七提出疑,隨後又道:“我看,這事還真是不太好說。”
“等蕭磊醒來,不就什麼都清楚了嗎?阿琛,你自己想好要怎麼對付蕭磊,怎麼才能讓他心甘願地將事原原本本,老老實實地待出來,你該知道,這事可不是兒戲。”
“放心吧,我知道怎麼去做。”他的心裡已經想好了,只要待人一醒,便可以立刻相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