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?不是剛回來嗎?爲什麼又要走了?”景青婉明顯有些失,不,不只一點點的失,還有好多話沒有對兒說,也沒有好好地補償兒,兒卻說要走了,心裡怎麼會不難?
“不是說現在走,只是到後面一點,肯定會離開的,您也知道,我是邪醫,即便不是爲了四去救人,我還要去找一些藥,有些藥,在堯國是找不到的。”況且,夜墨琛那份,一旦確定了,那麼,免不得又要去一趟南國了。
“不就是找藥嗎?我還以爲多大的事呢?你是公主,只管令下面的人去找就是了,你只要將那些特徵說出來,生長在什麼地方,人很快就會給你找回來的。”景青婉道,實在是捨不得兒,的日子不是很多了,想要在這最後的時間裡跟兒好好地相。
“我要的藥,除了我自己,沒有人可以找到。”月如霜道:“您放心,就算離開了,我也會回來的。”
“要不,你帶着我一起去?”景青婉口而出。
但是,話一出口,便愣住了,這話說出來,確實是有些不負責任了,爲堯國皇后,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呢?
“母后,我知道您的心思,也理解您的心,我可以向你保證,在您和父皇的子沒有好之前,我不會離開,這樣,可安心了?”月如霜安道。
一國之母,竟然笑說出要隨走江湖的話,可見對方對的心思了。
想來,除了,也存着大部分要彌補的心吧?
只是,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,補償這些個東西,從來就不看重。
“我和你父皇的子,還能好嗎?”這麼多年,他們的子每況愈下,由不得懷疑是否還能好起來。
其實,真的說起來,在臨死前能夠找回兒,且,這個兒比想象的還要大度,不管是不是因爲兒也已爲人母,特別能懂得那種心思的原因,反正,能夠再見多年不見的兒,並且得到兒的認可,這心裡就說不出的興。
想,不管子是不是還能好起來,都無憾了,哪怕是立刻死去,也會死得瞑目。
“想什麼呢?我是邪醫,天下間還有我治不好的人嗎?您與父皇的子雖然是差了一些,但是,也不是您想的那樣無可救藥好不好?”月如霜有些無奈地說道。
“可太醫早前就說過……”景青婉糾結着道。
“說過什麼?”月如霜打斷景青婉的話,道一臉嫌棄道:“那羣庸醫,自己學藝不,還敢誤人,真是不知所謂。”
沉聲批判了一番,才又對景青婉道:“母后,庸醫的話並不可信,您應該相信我。”
狠狠地了角,景青婉覺得月如霜實在是太過於狂傲、自負了,但是,對於說出來的話,竟是無法反駁。
普天之下,醫方面,邪醫認第二,就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。
有邪醫在邊,說了能治好,便一定是能夠治好的吧?
雖然說還是有些不確定 ,但是,景青婉心裡已經能肯定了。
正說着,牀上突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哼聲,在場的人,齊齊看了過去。
莫雲的眼皮了,便緩緩睜開了,估計是睡得太久,又有些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,一時間也懵了,完全沒有任何反應。
在場的人也高興,一個個皆舒了一口氣。
命懸一線的人,總算是醒來了,宮中那些個老傢伙,怕是也無話可說了吧?
“皇上,你覺怎麼樣?”景青婉愣了一下之後,率先奔了過去,眼裡的擔憂很是明顯。
“父皇,您覺怎麼樣?可還有哪裡不舒服?”莫非與莫晚風也是一臉緊張。
“皇姥爺,您要是不舒服,可一定要說出來,娘親會治好你的。”說着,月梓辰已經一手拉着月如霜,一手拉着夜墨琛往牀前湊了。
莫非與莫晚風很是默契地退讓到一邊,如此一來,牀上的莫雲稍一偏頭就看到了月如霜和夜墨琛,而當看到兩人時,他明顯地愣了一下。
不待他開口,梓辰便道:“皇姥爺,這是我爹爹和娘親,爹爹地夜國厲王,娘親是夜國相府千金月如霜,也是邪醫,此次,您的是娘親救回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