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心一擰,月如霜在夜墨琛的手背上用力擰了一下,後者被疼痛驚醒,正要發作,卻看到月如霜近在咫尺的臉,他當即歇火,湊過去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:“怎麼了?火氣這麼大?”
“我還想問你怎麼了呢,怎麼?本邪醫還不如眼前這個老人?”眼睛都瞪直了,這是想怎麼樣?
“吃醋了?”夜墨琛好心地反問。
“誰吃醋了?本邪醫看起來是那麼稚的人嗎?”月如霜冷哼,扭開頭不看他。
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,爭執和分歧也不是沒有,但還沒有見着吃醋呢,而今,卻吃醋了,一時間,夜墨琛心大好。
他的如霜,吃醋都那麼可,看看,現在扭開頭的模樣,真的讓他喜歡到了骨子裡。
怎麼就這麼可呢?
不過,解釋是必要的,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知道如霜在聽到對方的份後會是什麼樣的表。
“如霜,你大可不必如此介意,我對除你以外的人沒有任何興趣,我會看着,實在是被的長相給震驚了,說出來你或許不會相信,這位賢妃,與我那逝去的母妃一模一樣。”
其話一出,月如霜猛地瞪大雙眸,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,眼裡有着求證,還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。
愣了一下後,想到了紫煙,於是,他低聲音道:“又是吃了那種煥藥?”
“不是。”夜墨琛道:“是母妃的孌生姐姐,當年母妃出事,外公、外婆傷心過度,不久便撒手人寰,不久後,母妃的娘家被人一夜屠盡,若非見到這位賢妃,我都忘了,母妃還有一個孌生姐姐了。”
“我怎麼覺事就那麼玄幻呢?”月如霜沉了沉眉,道:“如果我記得當年的事就好了,也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。”
從沒有哪一刻,如此刻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記起那段忘記的過往。
努力地去回想,可是,稍微一回想得深一些,便會頭痛裂。
眼見着面慘白,冷汗涔涔,捂着頭,一臉痛苦的模樣,夜墨琛頓時心疼起來,手將人摟進懷中,一遍遍地喚着:“如霜,不要再想了,雖然我心有疑問,但是,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,你不要再這麼自己,知道嗎?一切順其自然就好。”
“就算我,我也想不起來。”月如霜無奈地苦笑。
以前,沒有那麼重的心思,可就在方才,升起了一前所未有的決心,必須要想起來,好像只有那樣才能幫助夜墨琛。
“死到臨頭了,還敢在這裡秀恩,不知死活。”
賢妃惡狠狠的聲音傳來,看夜墨琛的眼神完全是帶着殺意的。
“賢妃,你爲六宮之首,難道不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嗎?”南皇蹙眉。
“皇上,死的是臣妾唯一的兒子,面對殺子仇人,你還讓臣妾注意形象,臣妾沒有衝上去殺人已經非常克制了。”賢妃的緒明顯地激起來。
“事還沒有查清楚,不能斷定是他們所爲。”南皇道:“朕相信子歸不會做出那樣的事。”
“子歸?他分明就是夜國厲王,皇上,你是老糊塗了不?都這種時候了,居然還信他們的鬼話?死的是你兒子。”
“賢妃,請注意你的言詞,你現在可是在跟皇上說話。”
安太傅在一旁聽得膽心驚,生怕賢妃會激怒南皇,一聽說的話越發不過腦,便出聲制止了,提醒之後,又才對南皇道:“皇上,賢妃突然失去五皇子,緒難免不穩,還不要與其計較。”
“安太傅,在你眼裡,朕就是那樣是非不分的人嗎?”南皇凌厲反問,末了,他又看向賢妃,道:“朕念你平日端莊賢淑,因失子才會如此,朕不會與你計較,子歸夫婦也不會,但是,朕希你能理智一些,若是你無法控制自己的緒,那麼,也不必去五皇子府了。”
“不行!”賢妃果斷拒絕,原本態度生,但是,在接 到安太傅的眼神後,穩了穩,終於還是服了,說:“皇上,臣妾就這麼一個兒子,他最後一程,若然臣妾不去送送他,他一定會傷心的,方才是臣妾太過於激了,臣妾保證,再也不會這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