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臭……”
不知是誰說了一聲,在場除了月如霜和夜墨琛不聲,幾乎所有人都擡手捂住鼻子,有些人則是直接轉跑到一旁去大吐特吐起來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五皇子妃強忍着要吐的衝,蹙着眉,一臉慘白地問道。
的氣息很不穩,額頭上都是冷汗,令人毫不懷疑,只要再多一會兒,就會狂吐起來。
“他中了毒,內還有東西,他死了,那東西沒法再汲取新鮮,在他內死了,致使其大面積浮腫,惡臭就是因那東西散發出來的。”話到這裡,月如霜扭頭看向五皇子妃,問:“本宮需要剖開五皇子的取出那些東西,不知五皇子妃可同意?”
“若不……嘔……”五皇子妃本能地開口,但是,話才剛出口,便是一陣翻湧,再也忍不住,衝到一邊去嘔吐起來。
自打五皇子出事,就沒有再進過食,現在吐出來的東西也不多,到後來再吐也就是苦膽水之類的了。
實在看不下去後,月如霜終究還是起走了過去。
輕地爲其順背,待到其吐過之後,才自懷中掏出一瓶藥遞送過去,道:“如果你不怕有毒,就喝了這水,可以緩解你心裡的難。”
五皇子妃連猶豫都沒有,擡手接過,擰開瓶子就往裡倒,一旁的人急急想要阻止,但是,他們還沒有來得及,藥已經被給喝了下去。
這份膽量與勇氣,月如霜也不住佩服,挑眉看着起的五皇子妃:“你不怕是毒藥?連猶豫都沒有便喝了下去,就這麼信任本宮?”
“如果你想要害我,何必在衆目睽睽之下?這不是自尋死路嗎?”五皇子妃倒是全不在意的樣子。
“難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名慢毒藥的藥?”月如霜再問。
“知道。”五皇子妃道:“你們不是要在南國長久地生活嗎?即便是慢毒,總也有發作的時候,你總不至於給自己找麻煩吧?況且,我們無怨無仇,你沒有對我下手的理由。”
聞言,月如霜止不住嘆了一聲:“如果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通,這樣聰明,也就不會有現在這一出了。”
“邪醫方才說要剖?”五皇子妃問。
眉梢一挑,月如霜問:“你是不是弄錯了什麼?我何曾變邪醫了?”
“放眼天下,能夠如此厲害的也唯有邪醫了,況且,邪醫出現時,你從來不會出現,你出現時,邪醫又不會出現了,一次兩次算是巧合,可時間一長,總能看出些問題來,邪醫以爲呢?”
話到這裡,月如霜對眼前這位五皇子妃越發佩服了,當年,夜墨琛那麼懷疑,也在的忽悠下變得不那麼堅定,可眼下這位,很明顯堅定得很啊。
不管怎麼樣,覺得還是要試一下,於是,說:“你想太多了,本宮也就是與邪醫悉一些罷了,誰都知道,邪醫是年過六旬的老者。”
“邪醫不願意承認份也是對的,您也大可放心,我也不是那種好事之人,我能夠無條件地相信你,也只是因爲你的邪醫,這麼說吧,我對邪醫有一種骨子裡執着的好,我也喜歡醫,但是,與邪醫比起來,差得太遠了,我只希邪醫能夠替五皇子找出真兇。”
“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本宮了?”月如霜依舊不承認。
“邪醫與厲王的本事,我也是有所耳聞的。”
“既然你如此相信我們,我們也不會讓你失,更不會讓五皇子在九泉之下也不安寧。”
“謝謝!”
“先別急着謝我們,我相信,你能夠嫁給五皇子,且爲唯一的皇子妃,後的背景必定不小吧?若然我們將事查清,並找出兇手,希你能勸服你後那些勢力支持阿琛。”
兩人說到後面,聲音自是越來越小的,只夠兩人聽到。
五皇子妃蹙眉,月如霜繼續道:“你不需要立刻答應下來,但是,我希你能夠考慮清楚。”
“如果你們能夠做到,且能做好太子,好太子妃,他日登基爲帝能夠以民爲先,我便幫你們這個忙。”五皇子道:“我殷錦,你可以喚我阿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