縱有百般困,但自家小妹開了口,殷銘也沒有再多問什麼,轉便離開了。
“哥……”殷錦追上殷銘,湊到其耳邊了低語:“夜墨琛是南國太子,你直接去太子東宮找人即可,若是沒有,便去天香樓。”
殷銘震驚,殷錦卻沒有再解釋的打算,他只能懷揣着那麼個驚人的消息宮。
他想了一路,怎麼都想不明白,夜國厲王,怎麼就能了南國的太子?
可時間要緊,他用力甩了甩頭,加快速度往東宮狂奔。
夜漸濃,東宮客廳內,月如霜和夜墨琛相對而坐,兩人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些許疲憊。
“短短一天時間,名譽掃地,若是父皇敢在這樣的時候宣布我的份,我必將爲衆矢之的。”
“你說得不錯,現在正是風口浪尖,皇上不會冒險,但等死又不是你我的風格,南空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除掉我們,那麼,我們若是不還他一點禮,又如何對得起他耗費心思地壞掉你我的名聲?甚至摧毀我們?”
“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了?”的眼睛都在放,應該是那樣的吧?
“辦法是有,只要證明南空就是殺害南孟的兇手,那麼,一切問題迎刃而解了。”月如霜笑着點頭。
這個看起來簡單的問題,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,卻是很難做得到的,畢竟,他們來這裡,除了彼此與皇上的支持,再無其他。
等等,他好像忽略了一些東西呀?
想要證明南空是兇手,其實並不會太難,邪醫的話,不就是權威嗎?
不過,這樣一來,如霜的份就很難保得住了。
他眉頭緊皺,腦子轉得飛快,總在想着要怎麼理。
突然,他聽到一響,思緒瞬間收回,然後拉着月如霜躲了起來,並在第一時間給做了一個噤聲的作。
月如霜瞭然,果斷閉。
不過須臾,門外便傳來了響,緊接着,一抹修長的影自外面急急走了進來。
殷銘看了一圈,也沒有發現人的影,眉頭一下子就蹙了起來,他有些煩躁地轉了一圈,止不住怒道:“人都去哪裡了?”
於暗的兩人相視一眼,一時間弄不清對方的來意。
當視線掃到還在冒煙的熱茶,殷銘突然就明白了過來,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爾後又往四下掃了一圈,然後才道:“太子殿下、太子妃,末將殷銘,家妹殷錦所託,來向兩位傳達幾句話。”
其言一出,夜墨琛與月如霜的臉皆變了變。
他們未答,殷銘的聲音傳在大廳里響了起來:“既然兩位不願相見,在下也不強求,但是,在下希你們不要辜負家妹的一片好意,現下正是夜深,還你們移步去一趟五皇子府,家妹有事與兩位商量。”
說完,殷銘轉離開。
於暗的兩人可沒有錯過他轉之時那瞬間沉的臉。
兩人相視一眼,然後,同時走了出去,夜墨琛主喚住他:“殷爺,請留步。”
走在前面的殷銘聞聲回頭,正好與夜墨琛的視線相對,然後,兩人眼中同時划過一抹深邃,緊接着,殷銘轉,怪氣道:“太子殿下的尊駕還真是難見,既然不願相見,現在出來又是何意?”
“抱歉,現在正是風口浪尖的,有太多人等着對付我,我總要準備一下,謹慎一些,殷小姐是一個聰慧過人,心寬廣之人,想來,爲其兄長的殷爺自也不會是小肚腸的人吧?”夜墨琛看着殷銘,恰到好地說道。
他之所以肯定眼前這男人是殷錦的兄長,全耐他們差不多的長相,相信,若非他們長相相似的話,夜墨琛和月如霜還未必會現。
如此恭維,要他怎麼回答?殷銘被氣得差點吐,他要計較了,就得被說小肚腸了,可若不計較,這心裡又怎麼都不太舒服。
如此一來,他的臉就不太好看了。
“殷爺,有什麼不滿之,你大可以說出來,沒有必要委屈求全。”月如霜看着殷銘,緩緩道:“這子氣壞了可是自己的。”
“多謝關心。”殷銘幾乎是齒中出這麼幾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