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我決定跟着你的那一刻起,便想到了未來可能發生的一切事,自也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。所以,夜墨琛,到了這樣的時候,你休想將我拋開,只除非你想讓我跟着南宮炎。”月如霜看着夜墨琛,態度着前所未有的堅決。
不得不說,真的很了解夜墨琛,他方才是真的生起了那種想法,讓如霜不要再摻合進來,太危險,但是,當聽到南宮炎這個名字的時候,他果斷地將那剛升起的想法給掐掉。
他說:“想跟南宮炎?想都別想,我告訴你,你一天是我夜墨琛的人,這一生,你都只能是我夜墨琛的人。”
“上天地,生死相隨。”月如霜接過夜墨琛的話,在其震驚中,繼續道:“以後不要有那樣的想法了,你得想帶着我的好,誠然,前路未知,危機重重,便是,好歹有我相伴,即便那條路上充滿荊棘,你也不會走得太過艱難。”
是可以相助於他的,心甘願與他一起去面對一切可能發生的危機。
始終相信,夜墨琛會功。
“如霜,我保證,這樣的想法是第一次,也會是最後一次。”夜墨琛手將人擁懷中,鄭重道。
“恩。”月如霜點了點頭,安靜地依偎在夜墨琛懷中。
充滿腥的山頭,兩人在一地中相擁,爲碧樹紅地間一抹異樣的風景,爲這滿山悲戚中唯一的溫馨。
衛五、衛六、衛七三人看了兩人一眼,便扭開頭,集中力去看着四周的況。
片刻後,距他們不遠的地方傳來一聲轟響,就好像是什麼東西炸的聲音,衛五、衛六、衛七三人立刻警戒起來,月如霜和夜墨琛也回過神來,很自然地分開,然後向着聲源奔去。
“走,我們過去看看什麼況。”
衛五他們立刻跟了上去,一行五人,翻過了一個小土坡,越過了一片叢林,然後才清楚地看到不遠的景。
那裡有着一個大坑,而大坑裡站滿了人,坑外,有五個人拿着鐵鍬地鏟泥土往坑中填土,坑裡的人一團,一臉驚恐地看着那些填土之人,奇怪的是沒有一人開口。
而在距那些填土之人不遠,橫七豎八地躺着無數或燒焦,或一半好,一半焦的木頭,那些東西,一看就是剛被連拔起不久的,也有可能是方才被炸毀的。
“太子殿下、太子妃,你們看,是衛三他們。”衛七有些激地指着不遠的人。
他的聲音很大,在場的人都聽到了,以夜墨琛爲首,四人齊齊順着衛七手指的方向看過去。
方才,夜墨琛還有些擔心會被對方聽到衛七的聲音,發現他們,可真正看過去之後,才發現,衛三隻是不經意地往這邊看了一眼,便又與其他人一起繼續往坑中填土。
也就是那麼一眼,幾人心下便同時升起一個想法:衛三他們其實看不見他們。
似乎是爲了印證自己的猜測,衛六也大聲地喚了一聲衛三。結果,可想而知,那邊的人毫無反應。
“我們又被困在陣中了?”月如霜扭頭看向夜墨琛,問道。其心裡卻是更多震撼。
這山中似乎是格外多的陣法,他們自上山,就闖了好幾個了,很有一種出了一個陣法,又不小心進了另外一個陣法的覺,且有一種不知何時是頭的覺。
“或許,被困陣中的不是我們,而是他們。”說話的同時,夜墨琛已經四下查看起來,應該是在查找那什麼陣眼吧。
一個陣法,陣眼是關鍵,只要找到了陣眼,那麼,這個陣才算是破了,而這陣眼有可能是一草一木,也可能是一花一,誰也無法確定。
在場五人,也唯有他對陣法有所了解,或者說懂得,故而,現在只能他一個人,其他四人只能看着對面的靜,等着。
可眼看着對面的坑中越來越多泥土,已經到了那些人的腰際,夜墨琛依舊沒有半點頭緒,月如霜的眉頭不自覺地蹙了起來,心下也免不得擔憂:若是阿琛一直到人被活埋還沒有找到陣眼,破了陣法呢?難道他們真的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悲劇發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