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意料,蛇並未月如霜的笛聲控制,反而是變得更兇殘地往撲過去。
凝聽之下,能夠清楚地聽到不遠有琴聲傳來,想來,便是控那隻蛇的。
向夜墨琛使了一個眼,他點了點頭,當即順着琴聲靠近。
他的速度很快,但是,做得卻很,幾乎沒有發出半點聲響,形掠過,只留下一道殘影。
看着他遠去的背影,的笛聲又疾了些許,對方似乎也覺到了,聲調陡轉,竟生生又蓋過了的笛聲。
當然,這個蓋過,並非是聲音的大小,而是氣勢。月如霜自問,是彈不出來這樣的曲子的,不知爲何,竟能肯定這聲音中帶着一純厚的內力。
正是兩人斗曲控蛇時,那邊的琴聲又是一變,此次,變得斷斷續續起來,知道,定是跟夜墨琛打起來了。
偶爾還能聽到有暴喝聲自那邊傳來,估計是被夜墨琛殺得憤怒了吧?
趁着對方無法全力以赴的機會,月如霜再次轉換曲調,將對方的琴聲全部覆蓋,直到那蛇的攻勢變得遲緩,再到後面徹底安靜下來。
遠的琴聲不知道何時消失了,很快,夜墨琛就擰着一個人走了回來。
“你把他殺了?”月如霜挑了挑眉,掃向地上一不的人。
“沒有。”夜墨琛道:“只不過挑斷了他的手腳筋罷了。”
這相當於把人廢了,簡直生不如死。
不過,也不會心,看他懷中的琴便知道了,方才控七彩蛇的人就是他。
“我之前問過他了,誰派他來的,可有同夥,他們的目的是什麼,結果,他不回答,我琢磨着你也該等急了,而他會功夫,若真的就那麼帶回來,我不放心,只能廢了。”夜墨琛道:“待他醒來,我們再問一下,只是不知道他的還有沒有之前那麼了。”
“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,我這裡多得很,想要讓一個人說實話,應該也不會是問題,人嘛,不怕死的多,但是,瀕臨死亡的那種心呢?想來,真正會過的人都不會再想去死了。”月如霜道。
說話的同時,已經走到兩條七彩蛇面前了,夜墨琛擔心,自然也跟了過去。
眼見着要過去查看七彩蛇的況,他本能地將給拉了回來:“這條大蛇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,它的上有劇毒,即便你不怕它上的毒,但是,它萬一發狂呢?”
“不會的,我方才已經將它給訓化了,它現在跟彩雲一樣,都只聽我的。”心裡其實特別謝那個留下方法的人,若非如此,今日不可能那麼容易收場了。
“我還是不太放心。”夜墨琛道:“衛一、衛二、衛五、衛六四人都是死在它下的。”
無奈之下,月如霜只能取出兩粒小子的藥拋過去,彩雲很自覺地就服了下去,而七彩蛇看到彩雲吃了,它也沒有再猶豫,張吃了下去。
當它吃下去那一瞬間,便發現彩雲的子變小,一時沒反應過來,它自己的子也開始變小,這下,它怕極了,不安地在地上躥。
彩雲一臉鄙夷地看着躥的七彩蛇,一旦七彩蛇往月如霜和夜墨琛那邊去,它就會毫不客氣地躥上去將其攔下來。
七彩蛇瞪着彩雲,卻沒有跟它打,好似是故意讓着它,又好似是在討好它,反正,蛇類的世界很奇怪。
看得差不多了,月如霜才上前,手擰起七彩蛇,道:“我以後你小七吧,你放心,這樣只是讓你更好地跟着我,而非要對你不利,你看,彩雲不是也變小了嗎?”
七彩蛇看着月如霜,滿眼迷茫,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麼。
不過,它似乎能夠覺到的善意,一時竟比之前安分了不。
對此,月如霜表示很滿意,又說了一些話,也不管小七是不是聽得懂,直到地上的人醒來,才將蛇放下,轉而與夜墨琛一起走到那人跟前。
此人看起來非常痛苦,眼中卻是布滿了恐懼和恨意。
“本太子之前說的那些,你考慮得怎麼樣了?可願意開口了?”夜墨琛開門見山地問道,其上的氣勢也陡然改變了。